“拖下去,就地免职!”,窦锋锐大吼道。
“户部的再来说说,每个月孤儿院向外拖那么多尸体,你们没有觉得不正常?”,窦锋锐大吼道。
这就是他励精图治的大坤兰吗?
这就是他牺牲了一切换来的太平盛世吗?
一个连孤儿都要敲骨吸髓的太平盛世吗!
朝堂上噤若寒蝉。
“都不说话是吧,铁卫军张统领呢,你来说说铁卫军守城门就看着运尸车进进出出,不去查下缘由?!”,窦锋锐眼睛满满的怒火。
“朕不要求你们先天下之忧而忧,要求你们兢兢业业认真负责总可以吧,你们扪心自问做到了没?!”。
“朝廷所有官员罚俸三个月!国师,你负责给无辜枉死的孤儿做超度法会!”,窦锋锐说到最后,声音减弱,很是消沉。
所有人都在混日子,只有自己渴望着大一统的盛世吗?!
“太子和秦王下朝后到御书房见朕!”,窦锋锐背着手慢慢走出了海晏殿,冷冷地扔下来一句话。
御书房里,窦锋锐慢慢地走到两个儿子面前,太子小心地陪着笑。
重重的一记耳光打来,直打得太子眼冒金星,几乎站不稳。
“你先说说通天塔刺杀是不是你干的?!”,窦锋锐咬住牙说道。
手足相残可是他的大忌讳。
太子哪里敢承认,承认得打死,那只有一条路,就是打死也不认。
“你时不时跑去通天塔去见她,也就算了,你居然让孙洪义帮你用孤儿血肉供养她的死儿子!”,窦锋锐大吼道。
他气狠了,咳喘个不停,最近取心头血的伤口迸裂了开来,鲜血透过了衣裳流了出来。
陈德吓得颤着声音说道,“快,快,传御医!”。
“传什么传,朕先打死这两个孽障再说!”,窦锋锐随手拿过御书案上的砚台砸了过去。
顿时太子的头上就开了染料房,黑的是墨汁,红的是鲜血。
陈德急的直跳脚,早就派人去请国师了,怎么还没来?
“你堂堂一个太子是有多缺钱啊,连孤儿院的钱你都贪!朕怎么放心将这天下交给你呀!”,窦锋锐怒不可遏。
“孩儿没,没,都是孙洪义干的?”,太子结结巴巴地辩解着。
陈德心里叹了口气,太子也太不了解皇帝陛下了。
陛下自然是已经将孙洪义抓捕到手,有了真凭实据才来兴师问罪的。
果然窦锋锐见太子兀自嘴硬,气得双眼灵光暴涨,就要将太子立毙于掌下。
窦明远催动轮椅,上前一把抱住了窦锋锐,“父皇,父皇,您保重龙体,失血太多启用灵力会有危险!”。
窦锋锐欲待要挣脱,那边窦明远抱得更紧了,窦锋锐勃然大怒,正准备两个儿子一起揍了。
他一低头看见了窦明远倔强的脸,不由泄了气,举起的手打不下去了。
人们都说窦明远像像他的翻版,但他心里明白窦明远的丹凤眼却是像极了他的生母!
他对于那个女人是有愧的!
国师疾步走了进来,一头的汗,他一把扶住了摇摇欲坠的皇帝,窦锋锐浑身一松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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