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克摩尔拍了拍自己正在写字的纸,语气十分得意的说道:“敲诈信该出现了。”
第250章
齐克摩尔一边哼着歌一边朝四面八方挥动着他的笔。莱拉在他身后看着齐克摩尔写的那封未完成的信。
“你有什么要向魔法塔求的吗?告诉我你是否想要任何东西——比如金钱、魔法阵或宝藏。甚至可以请魔法塔的主人在明月下在塔前翩翩起舞。毕竟,我们掌握着他孙女的生命。”
“什么也没有。为了这样的事情勒索他们有什么意义?”
“为了娱乐。”
“……你不会轻易死去的。”
“即使发生这种情况,我也不打算放弃我的生活方式。”
“不要试图将你的无用行为描述为某种生活哲学。”
“莱拉希望继续说,“不要试图将你的无用行为描述为某种生活哲学……”
“你在写什么!”
齐克摩尔迅速避开了莱拉的手。他的动作出奇的快和敏捷。莱拉动了几次手,但齐克摩尔只是移动了他的躯干就避开了它们。
“你打的再好,对我也无能为力。”齐克摩尔上下抬起手指。然而,当他看到莱拉一脸严肃地伸手去拿她的手杖时,他乖乖地重新坐了起来。
“……你写了什么?”瞪了齐克摩尔一眼,深吸了几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后,莱拉放下了手杖。当然,她也没有忘记拍他的后背。
“没什么了不起的。嗯,我现在不打算要求任何东西。”齐克摩尔一边揉着背部被击中的地方一边回答道。
“虽然绑架艾琳娜给了主谋一个很大的打击,但我们并不知道这家伙的身份。”
“那你为什么要写敲诈信?”
“当然是找到他们的身份。为了钓到鱼,我们必须不断地向它投饵。”齐克摩尔拿起信。上面有几句简单的话。
“这对现在来说很好。我会写信的其余部分,看看情况如何。”
。
齐克摩尔被召唤到walwiss的豪宅。就像是有急事一样,沃尔维斯一大早就给他打了电话。就这样,简单的吃了一顿之后,齐克摩尔就向着府邸走去。宅邸的管家向齐克摩尔打招呼,像是在等他一样,将他引到客厅。整座府邸似乎都被一股紧迫感席卷而来,这预示着发生了大事。
“嗯,可能是因为我发的勒索信。”
不像管家为了埃琳娜努力掩饰自己的紧张和担忧,结果却一脸僵硬的把一切都暴露了出来,齐克摩尔很平静。客厅里聚集了很多人。沃尔维斯坐在桌子的中央,而奥兰和一些齐克摩尔不认识的人坐在他周围。
“你来了?请这边走。”
walwis将齐克摩尔安置在他旁边。
“想必大家都知道这是谁,因为他就是最近闹得沸沸扬扬的那个人。”
人们同情地看着他,甚至还有一些人用好奇的目光看着他。
“既然我们都是法师,我们可能无法站在片面的角度看待这件事,所以我打电话给他。说不定能给我们带来剑士和旅行者的视角呢。”然后,沃尔维斯指向一个空座位。齐克摩尔微微点头,坐在了walwis指的位置上。
“他很随和。我没想到旅行者会是最后一个到达的人,”有人讽刺地说。齐克摩尔盯着声音传来的一侧。
坐在齐克摩尔斜对面的人,目不转睛地瞪着他。齐克摩尔第一次见到这个人,但他很容易猜到这个人是谁。这个男人的长相,齐克摩尔不仅听说过,而且和walwiss有关的只有一个人会如此鄙夷地看着他。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你,waynejaewick先生。”齐克摩尔灿烂一笑,继续道:“你儿子这几天过得怎么样?”
撕!韦恩紧紧地攥着拳头。他似乎想用那拳头将齐克摩尔打死。然而,齐克摩尔仍然很放松,他的眼睛看着韦恩,像是在怂恿他。
“你这个混蛋——!”韦恩受不了,正要骂人。
“停下来。现在不是打架的时候!”韦恩旁边的人拦住了他,韦恩闭上了嘴;又给了齐克刺耳的一瞥后,他转过头来。
奥兰坐在离齐克摩尔不远的地方,道:“也请多多包涵。现在不是时候,拜托了。”于是,齐克摩尔也将目光从韦恩身上移开,点了点头。
随着党员们的情绪平静下来,奥兰说道:“首先,我要感谢大家前来参加这次会议。”他的声音听起来非常疲倦。这清楚地表明了他在短时间内承受了多少压力。
“我要向所有立即赶来帮助寻找我孙女的人表示诚挚的感谢,尽管这不是你们所有人的私事。”沃尔维斯鞠躬。其他魔法师都吓了一跳,想要阻止他。
“大人,您为魔塔辛苦了。这不是你低头的事。”
“是啊,在这种情况下,如果我们不帮忙,我们怎么能称自己为魔法塔的同伴?”
“我真的很感谢。”沃尔维斯再次表示感谢,最后解释了这次会面的原因。“坦率地说,我昨天收到了一些东西。”
当沃尔维斯做了一个手势时,一个穿着管家制服的男人拿着一个银色的盘子走进了房间。管家小心地将银盘放在桌上。众人的目光全都投向了银盘。一个信封被撕开,盘子里有一封信。
坐在沃尔维斯旁边的人问道:“先生,这是什么?”
瓦维斯叹了口气,语气中充满了愤慨,“是绑架艾琳娜的人寄来的信。”
人们开始窃窃私语。
“我们可以看看这封信吗?”
“是的。”奥兰小心翼翼地拿起信。
有人问:“上面写了什么?”
奥兰盯着信,仿佛要把它撕开,慢慢读起来。“我们有埃琳娜·德韦恩。”
人们吞下了他们的哭声。尽管第一行太短了,但像这样更明确。一个人闭上了眼睛,另一个人皱起了眉头,还有人试图压制他们的愤怒。他们都等着奥兰说下一句。
然而,奥兰放下了信。“就是这样。”
“什么?”
人们目瞪口呆。沃尔维斯旁边的人迅速从桌子上拿过信,扫描了里面的内容。他看了看前后、上下,甚至试着把它颠倒过来。然而,上面写的,真的只有那一行。
“这是什么…”
“我不敢相信只有一条线。”
众人轮流看着那封信,不由地喃喃自语。
“或许,这可能只是某人开的玩笑。”
出现这样的意见是很自然的。
然而,沃尔维斯摇了摇头。“这是在我花园里的一张桌子上。什么样的疯子会在这个时候偷偷来我家开个玩笑?”
人们点了点头。除非有人真的很想死,否则没人会在这种时候开这样的玩笑。
“那很有可能真的是凶手……”
人们开始陷入沉思。
“他们为什么要寄这样一封信?”
“他们没有写下任何要求或犯罪原因。他们真的是冒着危险潜入道恩府邸,只是为了传递这一条线吗?”
罪魁祸首的行为是常识无法解释的。虽然聚集在这里的人都以聪明着称,但看到一封只有一行字的信件,他们的头就很疼。这封信不断地传来传去,最终还是送到了齐克摩尔手中。
齐克摩尔皱起眉头,仿佛真的在思考这封信的内容,盯着它看。然而,这只是他的外表。在内心,他在想一些无关紧要的随机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