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凄厉的女人叫声划破天际,震的房梁上的竹篮都发颤。江稚鱼崩溃的从屋里跑出来,手捧着脸,“我·····我的脸怎么了?!”
“不是什么大事,我下手重了一点,过几天就好了!”花娘给江稚鱼的碗里夹了一个鸡腿,“快吃饭吧,你今天也挺辛苦的!”
江稚鱼简直要崩溃,“你为什么打我!?”她的脑袋鼓着好几个包,简直就是老寿星的加强版。照了镜子之后才感觉出来,眼睛、嘴巴、耳朵都不舒服,就连鼻孔呼出来的气都是滚烫的。
小豆丁看江稚鱼对着花娘怒目而视,架势摆开,似乎准备打回去。他赶紧过来搂住江稚鱼的腰,脸还在上面蹭了几下,“小鱼老师,花娘也是好心啊,你是不知道那个小稚有多么张狂!”
“小稚?”江稚鱼觉得这个名字很熟悉,但想不起来自己在什么地方听过,“那是谁?”
“她说是你的第二人格啊。”小豆丁无奈的耸肩,随手把花娘给江稚鱼夹的鸡腿拎起来往嘴里送,“她说话特别难听,很讨人厌呢!”
害怕江稚鱼不相信自己的一面之词,小豆丁还特地拉景煜下水,“景煜,我说的没错吧?”
“没大没小的,好歹我也是你的老师,就不知道叫我一声景老师么!”景煜对小豆丁对自己的态度很有意见,不过想起那个小稚,还是忍不住附和,“没错,那个女人很恐怖,跟我的前女友有一拼。”
江稚鱼的太阳穴隐隐作痛,她明明记得自己听过这个名字,可就是想不起来了。花娘见她痛苦的揉着太阳穴,很是满意,“行了,想不起来就别想了,快吃饭吧!”
刘胡子想劝江稚鱼赶紧吃饭,用了半天的力气,还是只能发出简单的字节,他挫败的低下了头。
“哎,你怎么了?”江稚鱼跟着刘胡子的嘴形动了半天,既没等到他说什么,自己也没能猜出她要说什么。
小豆丁趴在江稚鱼的耳朵上悄声说:“刘胡子是刘叔的儿子,不过刚才父子相认的时候忽然变哑巴了。”
江稚鱼点点头,尴尬的笑了笑,“快吃饭吧!”碗里的鸡腿被小豆丁打劫了,只剩下一只鸡翅膀孤零零的躺在里面。
她怎么看这只还没长大的鸡翅膀怎么觉得像乌龟的四肢和身体连接的部位,脑袋里忽然就有了想法,“刘叔,我有一个不成熟的小建议,不知道应不应该说······”
“说!”
“我觉得是不是可以让刘胡子吃甲鱼,血气上涌,说不准就给他把堵住嗓子的东西给冲开了呢?”江稚鱼当然知道自己不靠谱,末了还得补充上一句,“我也就是胡思乱想,还是建议你们去医院看看。”
让她没想到的是在座的刘叔和老刘头都听进去了,当时就让刘胡子放下筷子,去等着吃甲鱼。
刘叔也没能安稳吃饭,他跑去市场买了八只甲鱼,回来用小火慢炖,等到收拾好可以吃饭的时候,大家也都散席了。
江稚鱼在饭桌上就觉得老刘头面熟,回忆了好久才想起他是那个算命的老头儿。拉着小豆丁问:“他在这里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