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抬着刘叔进了屋,小豆丁指挥刘胡子把刘叔的身体想包粽子一样用保鲜膜层层包裹起来,把所有的被褥全都用上,还打开了冬天取暖用的所有设备。
“你在这儿看着他,帮他擦擦露出来的皮肤上的汗水,千万不能扇风。”小豆丁嘱托刘胡子,刘胡子自然不敢反驳,毕竟刘叔是因为他才变成这个模样的。
刘叔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他的身体变得轻飘飘的,那些将他束缚住的生理感觉都没有了。他获得了彻底的自由,想到什么地方去,就能去到什么地方。
刘胡子在这个堪比蒸笼的小隔间里没待几分钟身上就已经汗如雨下了,他的头昏脑胀,仰面靠在椅子上,无力低吟,“我的好爸爸呀,我的亲爸爸呀,求您快点好吧!您儿子我就要熬不住啦!”
“嘁!”刘叔笑着出了门,他可以随便变化姿势,行走的,打坐的,或者飞升的,都不是事儿。墙和门对他来说也一点用都没有,他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想去哪儿就去哪儿。
外面的屋里,小豆丁和老刘头正在研究那枚胸针,这不是刘叔第一感兴趣的事情,他得去看看小花爸爸,这个人不知道最近又憋着什么大招呢。
刘叔走了,屋里的人对此一无所知。小豆丁坐在老刘头的怀里,手在胸针瘦小的身体上各种摸索,可只触摸到布料和里面的填充物,“你说这个东西的机关到底在什么地方呢?”
老刘头把胸针拿过来,用力把里面填充的棉花压实,这个小东西很快就近似于一张平面了。他闭上眼睛,用手感受背面的盲文。他手上的动作没拿满变得急切,身上散发出近似喜悦的气息。
小豆丁很想问他发现了什么,可又害怕一不小心就让老刘头功亏一篑,所以只能老老实实看着老刘头,强忍着说话的冲动。
屋里静悄悄的,只有两个人心脏跳动的声音重叠在一起。不知道过了多久,小豆丁终于看见老刘头的眼睛睁开了。
小豆丁还没来得及问,手就被老刘头拿着在那串盲文上摸索。他的眼睛也闭上了,可是下一秒,他又睁开了。
“老刘头,您看见了什么跟我说不就行了么,干嘛还让我也瞅瞅呀!”小豆丁一闭上眼睛就是女人被强暴的大场面,这对他来说非常重口味。
“我说能说清楚么?你还是自己看吧!”老刘头重新把他的手重新移动回去,还在小豆丁的手上盖上了自己的,“没有少儿不宜的场面,人家女尸也是要脸的好么!”
这女人不是别人,就是小豆丁妈妈在小花爸爸家做家政的那个亲戚,也是小花的妈妈。当年小花爸爸强迫她给自己生下了小花,可是并没有给她名分,就连小花都不知道这个女人其实不是保姆而是妈妈。
不过女人并不在意,她顺从的唯一目的就是为了逃离小花爸爸这个犯。小花爸爸根本没想放她走,因为她是唯一一个不被他催眠的人。
他所有的招式到了她这里统统被打破,他要跟这个女人生一个孩子,就是想看看这个小孩儿是不是也像他的妈妈那样对他的催眠术有抗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