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和打手的脸上刚刚露出有些失望的表情,正准备说话的时候。就看见老刘叔的神情忽然有紧绷了起来,他的头摇得更加激烈了,嘴里不停的说着:“不妙,不妙呀!”
屋里的人的神情也跟着他紧张起来,“村长”皱着眉头,胆战心惊的问他,“大师,您说的是什么不妙呀?”他大概也是完全进入到角色中去了,神情紧张的要命,整个人都绷紧了,生怕从老刘叔的嘴里蹦出来什么不得了的信息。
老刘叔虽然用了力气平复自己的心情,但看上去还是十分的担忧,他看着“村长”脸上露出了忧郁的表情,“还有一件事,我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都这个时候了,还有什么可说可不说的,你只说就是了!”因为急促,矮个子男人的声音有一点儿被撕破了的迹象。得亏老刘叔接话接的快,不然他一不小心就漏出一点点的小小馅料了。
“我是觉得您既然无后,说不说其实也没什么大碍。”老刘叔的眼神有些飘忽,好像真的被上身了一般,“但您这大家大业到底也得有人继承,要是错过了今天这样的好时候,我也不敢多说,只能提供四个字当作提醒。”
这时候打手显然成了屋里最认真听讲的人了,因为精神太过于集中,他的眉毛偷偷的竖了起来他都一无所知。
而打手的这个反应正是老刘叔想要的,他的眼神飘到打手的身上,看到他大气都不敢出的样子甚是满意。接着嘴巴就掷地有声的说出了四个字,“不得善终!”
“什么意思?”打手的眉头紧紧的皱着,额头上竖着的、横着的皱纹们挤在一起,还得面对跑来凑热闹的眉毛,这些让他的脸看上去想当的拥挤,少了戾气多了笑点。
“人一辈子最大的追求无非就是求的一个好死,不得善终正是跟它相反的。”老刘叔一点儿都不像这会儿的刘叔,遇见块头比自己大的人,对方什么都不用做,他就已经不敢看他了。
刘叔这会儿可是亲眼得见,父亲站在这个打手的面前就像自己站在父亲面前一样,但就是这样,他的眼神仍旧坚定淡然,找不到丝毫的畏惧。
这样的表现不仅没有给自己带来麻烦,反而打手在恭敬的给父亲举了一躬之后,弯下了身子,改变了自己俯视的状态。不仅如此,他还用十分敬重的口气问:
“不知道大师愿不愿意解释的更加详细一些,我是个粗人,您说的话不能完全领悟。”他说完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皮。
“村长”这个时候也跟着附和,“是呀,是呀,大师麻烦您就帮忙再给仔细解一下吧,别说他了,就是我也没太弄明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