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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画的很差!”
一个女孩在和她的老师对话,像是学生无力嘴硬的犟。
她的右手上是赫然的疤。吴远没看到,直接抓住她的手腕,简直骂了出来,“我不远万里来找你。”
迟早枝垂下眼,显得冷疏,“那说……”
偏偏此时。
外面一道雷点。
大年夜。
迟早枝冷不丁地跪在地上,吴远伸手,却看到迟早枝发软,是一副我命不长的表情。
迟早枝差点磕到头。
挡了一下。
这是反常的。
吴远骂道,“一句话你就站不起来?心理那么脆弱的吗?那你来干什么的,玩吗?十八线,你可厉害。”
这么多话白讲。
地上的迟早枝没有起来,润着雨的头发显得和流浪人一样,她很贫困,很穷苦,至少看上来如此。
不是□□,就是精神。
这一跤,跌得特别狼狈。
窗户是开着的。
作为一个刻板有礼的老师,吴远没有躲避这点奇怪,他发觉学生是多么狼狈。
迟早枝痛苦着。
她的眼神却很刻薄,一下子站起来,趔趄着关上门,对美术老师说,“算了吧。”
有什么比……
学生凋谢了,有冷冰冰的外表和被漠视的天赋……
无语。
吴远要走,他扶起完迟早枝,心也凉下来。关掉开着的窗户,他的手和窗帘关闭的那一刻定格于此。
人的背影是长的。
迟早枝说,“对不起……”
这声很低很低的声音被有心人听到了,吴远没回头,一步一步。
雷雨天。
迟早枝在不甚明亮的夜里,听着酒店的时钟嘀嗒,可乐二十元一瓶,说了一句,“作孽。”
也不知道是说自己还是感叹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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