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举两得,直接赢麻。
“谢谢夫君。”骞萦明白了事情轻重和刘擎的“良苦用心”,由衷感谢。
刘擎紧了紧手,将之揽入怀中。
说什么见外的话,做这事的初衷,不过是为骞萦出口恶气罢了。
……
同日,幽州右北平郡。
土垠城外,尘土漫天,随风狂卷,公孙瓒兵临城下。
根据刘虞指示,右北平郡太守刘政只做了象征性的反抗,便弃城逃了,公孙瓒几乎兵不血刃就拿下了土垠城。
公孙瓒与公孙越并立于土垠城头,望着城下大军,集整个辽东辽西之力,拼凑出这五万骑兵,还有数万辅兵,为骑兵服务,加上辎重人员,堪称十万众。
土垠在大军面前,几乎瞬间崩摧,太守刘政逃走,公孙瓒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而且横扫整个幽州,都要这个效果。
“大兄,战斗刚刚开始,便已结束,刘政怂包,竟弃城而走,说不定今岁之内,便能掌控幽州了!”公孙越笑话道。
“阿越切莫自大,若换你来守,面对十万大军,你弃不弃城?”
公孙瓒教训着从弟,“阿越,行军之事,你要学的还多着呢!”
公孙越默默点头,没有吱声。
“传令大军城外休整一日!后日进兵!阿越,关靖,我军兵锋正盛,是不是可以换一换思路,直接杀到渔阳,再攻蓟县?随我来谋划谋划!”
三人一同下了城墙,朝着城中郡府所在行去,这座城池,曾是公孙瓒亲手从张纯手中夺回,不曾想兜兜转转,未出两年,又一次从他人手中夺得。
此城注定归我公孙瓒所有!
公孙兄弟轻车熟路得来到郡府,郡府内还有未及时离开的郡吏,纷纷对着公孙瓒行礼,其中几张熟面孔,公孙瓒甚至还记得。
长史关靖倒是首次到来,好奇的打量着郡府的格局与布设。
公孙瓒指了指桉上未及时收走的舆图,笑道:“看,还是城中方便吧!郡府的舆图,比我们的更加详实。”
说着,公孙瓒摆正舆图,细细端详起来。
突然,一名信兵快速跑来,直直入堂。
“启禀将军,令支县外出现一支兵马,正向令支而去!”
“什么!”公孙瓒顿时拍桉而起,眼中满是震惊,“可知何人的兵马?”
“打着‘刘’字旗号,应该就是州牧兵马。”传信兵答道。
刘虞!
公孙瓒很自然就想到了刘虞。
“将军,能如此快速出现在令支附近,会不会是弃城的刘政?”关靖道。
关靖一言,点醒了公孙瓒,那兵马是刘政的可能,还真比刘虞大。
难不成刘政一知道自己来犯,便选择了弃城,直奔令支,和自己来个极限一换一?
若是令支被其攻破,公孙氏族人尽数沦为人质,甚至遭遇不测,这战斗,如何还能打下去?
“将军,刘政兵马不多,不如挑选体力好的战马与将士,连夜回援,说不定,还来得及!再命人看住土垠县中豪强大族,免得他们与刘政勾连,里应外合,凡有疑者,先行诛杀!”关靖建议道。”
“士起(关靖的字)所言极是,阿越,你即刻召集一万骑兵,连夜回援令支,我率大军,沿路清扫障碍,刘政觊觎我公孙族人,我必令之葬身辽西郡!”公孙瓒愤愤道,“士起,土垠县城便交你掌管,一切依你!”
此时已渐近黄昏,冬日天黑的早,公孙越回到军中,点了一万兵马,带了些口粮,便直接离开,奔向令支。
而公孙瓒也也抛开了首战大胜的喜悦,回到军中开始忙碌明日的围剿刘政之事。
……
清晨的薄雾带着阵阵寒意,将冰冷的铁甲浸透,清晨已经有了冬日该有的样子,士兵们并排躺在厚厚的干草上,不时发出吱呀吱呀的搓动声。
背坡处,赵云端座于一颗落尽树叶的枯木下,闭目养神,长枪杵在一旁,寒芒冷冽。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一骑哨来到赵云跟前,道:“将军,公孙军距此仅五里了。”
赵云点点头,望了眼身旁的五部司马。
后者心领神会,他们早已被鬼冷的天冻醒,而且都听到了骑哨的通报,当即默契的起身,备战去了。
赵云转眼望了钢枪,旋即起身,一把操过,熟练的抡过两圈,别于身后。
公孙越一手紧紧握着马缰,另一手拿着长矛,一夜行军,不仅令他双臂有些泛沉,双腿也微微发酸,但想着令支有危险,公孙越咬咬牙,并不打算休息。
考虑到一会还要交战,需要留有体力,公孙越打算放慢速度,让人马俱乏的将士都喘息一口,等到见到刘军踪迹之后,再停歇一下么,备战冲锋。
这样安排,应该既不耽误救援,也能保持战斗力吧,公孙越心想。
队伍在山道上行走,边郡之地,没有中原那般开阔平坦的官道,山道的狭窄处,甚至只能并行三两匹马,万人的队伍,被拖拽得极长极长。
“公孙将军,此地距离令支,约还有十五里。”
好家伙,昨天傍晚,加上晚上,竟然跑了三十多里,亏得战马也自己驮了一顿草料。
“传令下去,原地休整,给战马喂食!骑哨前去打探,刘政军在哪个位置。”公孙越一一吩咐。
队伍停下,将士们开始各自忙碌起来,一边给战马喂食,一边自己也开始吃干粮。
队伍中又分出几十名骑哨,先行一步上路,朝着山路远方行去。
公孙越正坐于石头上,用牙齿细细的撕扯着肉干,慢条斯理的咀嚼着,时不时还朝着进食中的将士望一眼。
就在公孙越收回目光,重新聚焦自己的肉干时,余光忽然瞥见几名士兵倒了下去,几乎同时,惨叫之声随之传来。
“敌袭!敌袭!”
警报声骤然响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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