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杨广派徐晃率兵护送张仲景返乡,顺便前往黄忠家中为其小儿诊病。
“这次有劳先生了!”黄忠在旁一脸谦卑的感谢道。
张仲景闻言微微摇头道:
“将军言重了,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将军为国效忠,尽力除贼,老夫能为将军解除后顾之忧,乃是老夫的荣幸,必会尽我所能为令郎除疾!”
言罢,张仲景挑开门帘入内,只见黄叙脸色惨白,脸上尽是虚汗,咳嗽不断,嘴角还遗留着一丝血色,心里一紧,慌忙挥了挥手示意黄叙趟下,当下直接抓过黄叙的手腕,探起脉来。
周围人皆屏气不敢出声,只看张仲景脸色愈浓重,心里只如鼓响,提到嗓门。
半晌,张仲景脸色浓重,又直接翻了翻黄叙眼睛,舌头等地方,一直查探了半天,叹了口气。
黄叙见他一脸沉重,心知这身体已经被无数个郎中探过,皆无人能出个大概,想来眼前这个大夫也该束手无策。
当下勉强笑了笑道:“先生诊不出我身体病情却没什么,家父带我常年求医却也无一人能诊……”
“住嘴,且听先生怎么说?先生,如何?”
黄忠心里焦急,更是坐立不安,在见到自家小儿一脸悲观的模样后当即大怒,连忙训斥了他几句,待其消停后,连忙上前向张仲景询问道。
张仲景见状摇了摇头道:“非是张机自傲,在下医术放眼大汉也只有几人可比!公子之症,并非未诊断出来,只是太过棘手,有些难办罢了!”
“这么说…小儿之病…还…有治?”黄忠闻言强压下心中的激动连忙问道。
“将军勿忧,对于令公子之疾,老夫定然倾尽所学,绝不会让将军失望!”张仲景点头道。
示意卫宁躺下之后,又沉声道:
“令公子所患之恶疾,乃先天所致。
木火刑金,肺体自燥,阴虚而火动,痰淤阻肺而灼烧肺络。
肺络既先天受损,肺气上逆,亦为火逆,咳伤血膜,血溢气道之下,而血随痰出也。”
“此病初始之时,当身虚体弱,时常咳嗽,又不喜寒热,风寒暑湿皆不能适,沾则牵引他病。此又乃脏腑阴阳气血衰虚之症状……”
黄忠闻言虽然心里不懂,不过这些年来自己带着小儿四处求医,那些医者皆以“令公子偶然风寒”“令公子先天不足”等话来搪塞自己。
对于治病却没有丝毫把握,如今听得张仲景之言,只道张仲景已经知道自家小儿的病因,定能妙手回春,不禁喜上眉梢。
不过,又听张仲景低声道:“将军且先不要太过高兴,先天之疾,乃病根深种,若早日调养或许能够彻底祛除病根,如今令郎已经年过十几……便是在下恐怕也无法除尽病根啊……”
黄忠刚刚舒展开的眉头噶然凝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