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是在沈观南的催促中停止了自我折磨，转身上了楼。

沈观南重新坐回到出租车，刚关上门就收到了苏怡人的信息：“今天很开心，你也要开心。”

看着手机屏幕笑笑，随即塞回口袋。

她开心，他就开心。

……

林夏凉小媳妇似的跟在姚珍珍身后，眼见姚珍珍并不打算回头，他干脆喊出声：“姚珍珍，你是真的不打算和我说话？”

“你要我和你说什么？如果还是为什么没去找你那件事，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姚珍珍转头看着林夏凉，他这么优秀的一个人，为什么要把时间浪费在她的身上了，完全不值得。

他两完全就是两条平行线，如果不是成为了同学，她可能一辈子都不会认识他这种人吧。

“不是，”过去的事情，林夏凉懒得提，他要说说现在的事：“你是真的要装傻到永远吗？”

“？？？”姚珍珍露出一个困惑的表情，把装傻这两个字诠释的极其完美。只是不知她此刻是真傻还是假傻。

“你知道我对你和别人不一样，你就没想过好好回应吗？”林夏凉激动的上前一步，放佛同姚珍珍拉近了距离，才能逼她说出内心的想法。

“这不是你自愿的吗？”姚珍珍的眼神涣散且冰冷：“我并没让你区别对待我和其他人啊～”不屑一顾的尾音，听起来就像是一把击碎林夏凉幻想的锤子。

林夏凉不敢置信的看着姚珍珍：“你是认真的吗？”

面前的女孩的表情就像是被凝固住了，没有丝毫的波澜，不管是任何时候，她都好像无知无觉。

“嗯，”姚珍珍点点头：“所以别在我身上花时间了。”

“我喜欢你。”

“我知道，”姚珍珍说的轻描淡写：“因为让你喜欢上我就是我的计划啊。”说完，朝着林夏凉莞尔一笑，一对梨涡显得那么纯洁无害。

“你这话什么意思？”什么叫喜欢上她是她的计划。

“让你也尝尝被人羞辱的滋味，”姚珍珍的声音一直不紧不慢，就像是在阐述着一件与自己毫无关系的事：“你当初不是很看不起我吗？背后吐槽的次数多了，总会被我发现的，你以为只有被我撞破的那一次吗？不止，远远不止。”

林夏凉张张嘴，没说话。他竟不知道要说什么。

“你不用为自己狡辩，”姚珍珍看见了他细微的动作：“我说的全都是事实。”

那年姚珍珍刚刚转学到林夏凉的班上，外界谣传姚珍珍脾气很坏，因为打架所以才被迫留级到林夏凉班上。

事实并不是这样，可在姚珍珍看来，真正的原因比这个理由更难以启齿。

因为她家贫，没有钱交学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