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她一回去就睡了,才想起来昨天派去跟着的那人可回了消息?
“他已经回禀过了,说是去了沈府,也将昨天发生的事情绘声绘色与我讲了,我倒是不知平日如此清冷孤的木娘竟还有狠厉的一面,为夫还是不了解你。”
原本她是想亲自告诉他的,当然得润色一下再告诉他,没曾想那位兄台话这么快,忙捂上了脸。
他将她的手拿开,倾身过来看她,她只好认真道:“那你可还喜欢我?”
“更喜欢了。”
“当真?”
她只感受到面前的人压了过来,温热的唇瓣堵住了她的嘴,刚开始只是极轻浅的试探,她都依了,尝到甜头后他就愈发放肆,开始入侵,几乎要将她的气息都吞了去。
两股热流相互交杂,一阵喘/息声传来,她才被松开。
“你!”
她气得指着他就要开口大骂,他的手伸过来就握住她的手,然后仰头又亲了上去。
地上之人仿佛被吸住了一般,久久地粘在她的下唇处,直至她用力一推。
这才将他推开。
她的腰已经稍微能动了,于是坐起身来俯视着他,“你是不是以前去流花阁就如此对那些姑娘。”
他举起双手投降,十分委屈,“我每次去那都是为了听听小曲,喝喝小酒,再看看姑娘们,从未动手动脚,赵兄了解我。”
她根本不相信他,一脸怀疑。
“谁去那种地方只是喝酒?”
“你可以去问怜珺。”
她依旧不相信他,但已经不再过问此事,“从前我丝毫不在意你自然是不管,任凭你娶几个小妾暖床也与我无关,只要不来惹我,如今我在意你,若你敢同其他女子亲密,我自然不会放过你,你也知道我心眼小,容不下沙子,所以你自求多福吧。”
说完后她就扶着腰要站起来,然后理了理衣裙就大步离开,“为了惩罚你今日欺负我,那你就在地板上继续躺着。”
说完之后她就出来,然后让伯阳进去照顾他。
那人若是真去了沈府,那定是与他们关系匪浅,如今大哥不在,也就只有大嫂在,若真是简单地招了一个家佣也就罢了,若是背地里还有什么事情那也是一定要查清楚的。
当时祝尹和就是被陷害说杀了黄常,而黄常按理来说应该是流放,却为何还会出现在虞城,此事与大嫂又有何干系?
如今两国已经开始交战,沈渊已经在边境驻扎了一月有余,虽从虞城出发之时就做好了准备,但当真正开始时他还是未免担心,担心的是他战死沙场,都来不及见清泽长大成人。
秦实曾是侯爷的手下,自侯爷退居皇城之后,兵权多是交给秦实掌管,他自幼受侯爷熏陶,行军作战也多有侯爷影子,与侯爷最大的区别是他更讲究快准狠。
侯爷则更是采用放长线钓大鱼的迂回形式一举击灭。
如今秦实和沈渊两人脾性相投,倒是配合十分默契,大多观点都不谋而合。
有时沈渊比秦实还行事果决狠厉。
秦实经常在想,沈渊如今还算是第一次上战场,竟也能如此老练,杀伐果决,丝毫不犹豫。
“这贺州当真是狡猾,从前同我们小打小闹,根本摸不清套路,为何如今就忽然开始动真格了。”
“本来在侯爷死了之后他们就要开始,祝渊诚之死给了他们极大鼓舞。可是他们的大王忽然暴亡木,几个皇子明里暗里争夺,为了避免扰乱军心,王室秘不发丧,直到他们的新一任大王上来之后才开始发动攻击。”
秦实听了有些发怵,如何沈渊年纪轻轻就知道这么多?他为何对敌国也能如此清楚。
他自是看出来他的困惑,“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具体他究竟知道多少就并未说出来。
“他们很快就会昭告天下,如今新上任的王不可小觑,他是几位皇子中最不起眼的一个,也是最有谋略和最擅行军的一个,他还未当上大王前他的母亲还有两个哥哥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