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到这人的声音就一阵头疼,可也不能不帮他办此事,只好硬着头皮捡了起来丢了进去。
“好了没?”
公主左等右等不见他下来,只好问了一句,可里面已没有声音,她只好探头进去看,发现此人正在马车上睡着,她气得又做了一个打人的动作,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上了马车。
“真是晦气!”
她上车之后就忍不住对此臭不要脸之人翻了一个白眼,于是也学着他的样子开始闭目养神起来。
“你是去祝府对不对我,顺便捎我一程,我去尹和那顺一根腰带。”
“你不是有马吗,怎们不回去。”
他睁开一只眼偷看这个气急败坏的公主,心里却越发得意,“马儿停在另一边,我再过去找多丢人啊。”
“那我去给你牵过来?”说着就要下马,他急忙拉住她,一双大手正好牵住她细小的手腕。
她又吼了声:“松手!”
“以后直接叫你大嗓门公主得了。”
“那我直接叫你赵晦气好了。”
“成交!”他听完后伸手要与她击掌,弄得公主都糊涂了,此人莫不是脑子有什么大病?
很快他们就到了祝府,他偷偷摸摸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就冲了进去,一进去就哭闹着叫赵妈妈,“赵妈妈你在哪儿,你救救我!”
赵妈妈这才看到这个衣冠不整的浪荡子,若是换了别人她定然是要打出去,可她拿此人完全没办法,只好带他去了一个房间给他找腰带。
公主则畅通无阻地进去了,熟门熟路的,就好像这是自己家一般。
她进去时看见了一个青衣女子在一旁伺候,心中生疑,以为这是他又找了一个夫人,正是来气,一见他就想教训他几句,可女子一转身却是一张熟悉的脸,依旧是那张清冷的脸,藏着脱俗的气质。
她一转身她就立马认出来了,冲上前就抱住了她,“嫂嫂你回来了?”她几乎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差点就哭了出来,她如今抱着的这个大才女不仅是她的嫂嫂,还美若天仙。
“遥安你怎么来了?”
她才埋怨道:“嫂嫂你回来都不肯告诉我,是不是怕我日日骚扰你,让你不得安宁,我哪有这么不懂事。”
她对她撒着娇,明明她们之前并无太多来往,可她见到她就觉亲切,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她一见她就欢喜,欢喜得不得了。
她此刻已经忘了祝尹和了,拉着木娘就开始问长问短,问她去了何处,又为何回来,脸上的伤是如何好了?她一会儿就这么多问题,她竟然不知道该回答哪一个。
她正要开口说着就见另外一人进来,原是赵兄。
公主正和他赌气,假装没有看见此人,倒是木娘上前请他坐下,才问及如何他也来了,听他一说才知两人时一起来的,路上还一直在吵架。
她不由打趣道:“能吵得过公主的人可是不简单。”
两人这才想起正事,将事情来龙去脉和他们说了一通,木娘还未听完就来了气,“皇上怎可乱下旨意,他难道不知明侁受伤一事?”
公主才说他确实不知,等她将此事告诉给他时他已经下了旨了,不可收回。
祝尹和知道大家是担心他,也就不再继续瞒着他们,努力站起身来在地上走了几步,虽他走了几步就已经是满头大汗的,但众人都欣喜不已。
木娘忍不住泪目,所以他每天都要支开她,然后就独自一人训练,那怪她每次很久没有见他时他都满头大汗,不知是做了什么。
“多亏了木娘的悉心照顾,可我未能全好也不敢告诉她,怕她欣喜过后又是失望,我怕它再也好不了。”
她站在他身边紧紧握着他的手,感受他掌心的力量。
公主和赵陵见他终于可以下地行走了欣喜得几乎要跳起来,可互相一看到对方的模样便又停了下来。
“既然皇上已经下旨了,我会去的,只是要以一个‘残废’之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