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纷纷离开,差不多晚上十点。
宝贝们在回去的路上,就已经累的睡着了。
南宫浔中途走到阳台去接了个电话,叶盛欢帮着老太太给三个孩子脱衣服换睡衣。
两人静悄悄地,忙活了很久才安顿好三个孩子。
“早点休息吧妈妈。”叶盛欢送老太太回房间,贴心地说了句话。
老太太此刻也有些累了,拍了拍叶盛欢的手:“你也快休息吧,明天一早还得去你大伯家拜年呢。”
叶盛欢点头,随即回了房间。
南宫浔不在卧室,叶盛欢刚回房的时候注意到书房的灯亮着,估摸着南宫浔在那边忙公事,她索性先洗了个澡。
当她吹好头发,下楼接了两杯温水,再回房间时,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
引她注意的,是桌面上多了一束玫瑰花,有几束已经插在一边的花瓶里了。
叶盛欢放下水杯,走过去,学着插着玫瑰花。
南宫浔出来,看到的便是身穿浅色棉质睡衣的叶盛欢,背对着他,瘦而苗条的身影站在桌子边。
她的头发被她扎了一个发尾,白皙的脖颈在水晶灯的照射下,显得格外修长。
南宫浔不由自主地靠近,从身后揽住只到她肩头的女人。
怀着满是清香的气息,南宫浔不禁低头,将脸埋在她的颈窝。
温热的气息打在她的肩膀处,叶盛欢有些痒,忍不住笑着转身。
“花是送我的吗?”叶盛欢虽然是带着疑问的口吻,但是话语中却是满满的确定。
南宫浔漫不经心地低声回应:“嗯。”
叶盛欢抬起头,望着男人俊朗的面容。
南宫浔刚洗完澡,身上也带着沐浴露的阵阵香味,和叶盛欢身上的香气如出一辙。
但是他身上还有些属于男人本身的味道,肤色偏白,眉宇间夹杂着玩味。
他胸前的领口微微敞开,正对叶盛欢的鼻尖。
叶盛欢转过身,如青葱般纤细的手指有条不紊地插着花。
因为新年,她与老太太和思思都做了同款的新年指甲。
她的手骨偏细,却十分好看,火红色的指甲上金色的闪片扰乱人眼。
南宫浔从后撑着桌面,慢慢看着她把一大束玫瑰花全部放入花瓶。
娇艳如滴,热烈绽放,在寒冷冬日也掩盖不了它的盛气。
南宫浔和叶盛欢回到床边时,叶盛欢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今天长辈们给孩子们的压岁钱太多了。”
南宫浔扫了一眼边上厚厚的红包,还有些价值不菲地物件,随意说道:“他们给,你们就拿着。”
叶盛欢也晓得这是长辈的一点心意,点了点头。
屋内开了暖气,叶盛欢换上了一件薄睡裙,掀开被子的时候,突然抬头:“今晚可是年三十呢,我有没有压岁钱啊。”
叶盛欢的话语带着江南女子特有的柔调,温言软语,秀气而清雅的嗓音。
南宫浔换上了睡裤,还没来得及穿上衣,似笑非笑地合上柜门,赤果着上身回头看她。
也许是室内太过温暖的缘故,叶盛欢双颊绯红,那双杏眼含笑望着自己。
“你跟我要压岁钱?”南宫浔不温不火地说着,走到桌上点了根烟,面带兴味地回视床上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