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予安好不容易帮齐钰洗好了头发和身体,齐钰二话不说直接从水中站起,健硕的身体一览无余。
“啊啊啊啊~”
“你叫什么?”齐钰皱眉,不知道她突然尖叫是为何。
“殿下,你怎么突然起来了,也不提前说一声。”
“洗好了就站起来了,需要说什么。”
“提前说我好有个准备”
宋予安嘟囔一声,闭着眼将浴巾递过去,齐钰接过浴巾往腰间一围,身上的水也不擦向里间走去。
“孤的手动不了,过来伺候孤更衣。”
“您方才浴巾还自己围上了。”
宋予安瞪大双眼看着齐钰面不改色地说瞎话,简直不敢置信。
“现在动不了了,你过不过来?”
“我来了。”
宋予安瘪着嘴走过去,用手上的棉巾将齐钰身上的水迹尽数擦去。
这结实的手臂、健硕的胸膛,腹肌壁垒分明,若是只这般欣赏确实是赏心悦目。
“好看吗?”
“好看。”
宋予安下意识地接话,听到头顶嗤笑一声才回过神,当即闹了个大红脸。
“我、我是说殿下身姿伟岸、英明神武,哈哈。”
“孤看围猎结束之后你跟着靖安去军中训练些日子,练结实了再回来。”
“啊?”宋予安垮起个脸蛋,神色纠结,她倒是不太介意练结实了,但是如果去军中同旁人吃住都在一起,也太容易露馅了。她又想起李晋那壮硕的身板,仿佛一拳就能将她锤死,若是她练成他那般日后还如何恢复女儿身,不要不要。
“孤逗你的,就你这小身板,习武那么多年也没练出来,去军中就能见效吗?”
齐钰捏了捏宋予安后颈的软肉,张开双臂示意她伺候他宽衣。
宋予安从箱笼中取出太子的寝衣便在想她为何要来同太子同住,若是住在自己府中的帐篷里,虽说不像在府中那般时时刻刻有人伺候,起码不用伺候人,本以为是来同太子一起享福的,没想到太子继续享福,她成伺候人的那个了。
给太子穿上上衣,这裤子宋予安是无论如何都下不了手了。
齐钰看着她拿着裤子面色纠结一会儿皱眉一会儿瘪嘴的样子便觉得有趣得紧。
“穿个裤子这么费劲?”
“殿下,臣天生瘦弱,看您的身体实在自卑,要不您还是自己穿裤子吧。”
说完为了演得更逼真一些,还垂下头深深叹了一口气,似是自卑,似是羡慕。
“你倒也不用自卑,孤这属于天赋异禀,大部分男人也许同你差不多。”
“谢陛下宽慰。”
宋予安察觉到太子语气松动,便将亵裤和寝裤举到面前,示意太子自己穿上。
“胆子肥了,敢同孤演戏了?”
齐钰若是看不出宋予安的目的可就白认识他这么多年了,她惯是会舔着个粉雕玉琢的脸蛋撒娇讨饶,总是哄得人服服帖帖什么都听她的。
宋予安刚想狡辩,便被一块浴巾劈头盖住,还带着体温,等她意识到这块布方才遮过什么才开始手忙脚乱地向下扯。
“啊啊啊啊,殿下您怎么能这样!”将围□□的浴巾扔在她头上!
等她将浴巾扯开,齐钰已然穿好寝衣,坐在床榻上准备休息,明日是比试的最后一天,为了防止草原人想什么阴招,明日也不能掉以轻心。
因为这块浴巾,宋予安不仅睡觉的时候是背对着齐钰,就连第二日早上出发之时也拒绝同齐钰说话。
“殿下,予安这是怎么了?怎么好似在赌气。”
“孤昨晚不小心惹她生气了。”
宋予安听到这话瞪个大眼睛气呼呼瞪他,你这是不小心吗,分明就是故意的。
“哦,您怎么惹她生气了?”孟维远很好奇,宋予安性子一向随和,嫌少生气。
“就是孤将、”斜里伸出一只白嫩的小手捂住了他的嘴,宋予安用眼神示意齐钰不准说。
想他一个偏偏少年郎,若是被旁人知道自己被浴巾盖脸,日后还怎么见人,更何况面前这个人还是自己的爹呢。
齐钰只能用眼神示意是宋予安不让说。
“神神秘秘的。”
最后一日比试,贵女们也安奈不住纷纷结队进入围场狩猎,大齐以武立国,虽说已过百年,但是对骑射的练习从不曾落下。
皇后担心贵女们出事,吩咐她们就在林子边缘猎猎山鸡野兔,不可进入林子深处。
今日一出发齐钰便带着队伍去了围场内圈,刚猎得几头狍子便看到大皇子达日阿赤的队伍后面拖着一只野猪,会面之时对方只是留下一个挑衅的眼神便扬长而去。
“殿下,看来我们得猎个更大的猎物,不然比拼数量不确定是否能拔得头筹。”
“所有人,跟孤进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