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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背着母亲给我用碎花布缝制的书包,放入了带木头方框的黑石板、文具盒等,叫上邻居的小伙伴胜利,就往村小学里走。半道儿就有人冲我喊“江奶奶儿!”,开始我没反映到是叫我,看他们坏笑的样子我才知道这是他们给我起的外号!于是,我追过去捍卫自己的尊严,并且用沉甸甸的书包向那个家伙的逃跑的后背甩去,狠狠地砸在他的肩胛骨上,疼得他蹲在地上龇牙咧嘴地揉搓受伤部位,而我后悔地扒开书包看自己的文具:黑石板裂了一道纹,木头边框也变形了,文具盒里的几支石笔也大多断成了很多节。
越是讨厌这个绰号,越是有人愿意跑过来叫我“江奶奶儿”,甚至村里有个大人也这么叫我,我打不过大人,只能恨恨地用眼鄙夷地看人家以示抗议,然后恨恨地离开,逗得那个家伙呲着大黄牙开心地笑。
直到两年后我转学去了父亲任教的学校后,这个绰号也就没有人叫了。半年后我再次回到村里的小学,也没有人叫我绰号了。
或许是因为母乳喂养的效果吧,在那个瓜菜代的时代,我的营养应该是充足的,所以智力发育的也比较好,念书总是在班里排第一,年终的三好学生奖状没少拿,和哥姐们的一起贴了一面墙,不是单纯的显示荣誉,那个时候每年过春节都要往墙上糊报纸、贴楹联画的,有《杜鹃山》、《喜盈门》等等电影彩页的,也有伟人的巨幅画像等等。对联都是父亲自己写的,当然他也给别人写。父亲还叫我写毛笔字,我极不情愿,疲于应付,所以,我的字到现在也写的不够漂亮,不是电脑给废了,而是父亲的逼迫和我的逆反心理造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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