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纳德听了面上生出些意兴,他打断了导游的话。
“另一幅画现在在哪里?”他还没见过成双成对的画,对面前虞璐说的另一副画很有兴趣。
“我可以见见吗?”
“当然可以,本是想将两幅画一起拍卖的,不过拍卖师还是建议分开,我也只好听从建议。”
“那真是令人可惜。”巴纳德说道,面上带着些遗憾的神情,如果两幅画放在一起拍卖想来另一副画也已经是自己的囊中之物了。
他看了看虞璐心中有几分庆幸,幸好画的主人不忍两幅画被分开找到了自己。
“我后来想了想还是觉得这两幅画还是不要分开为好,我相信您是爱画之人才找上您,我知道那些画在您这一定可以的道最妥善的照料。”虞璐道。
“当然。”巴纳德眨了眨眼睛,他是个爱画之人,对这种事一向包容度更高。
“璐儿,你在做什么?”郁杨面色不虞冲到众人面前。
虞璐有些惊讶。
“没想到我今天会来?你到底是哪里来的邀请函?难道是沈文轩?我早跟你说了不要相信沈文轩,比起从前我做的那些他只会更过分!他现在帮你不过是想给我添堵罢了,根本不是真心想要帮你。”郁杨死死皱着眉头。
“不是,况且我做什么与你有干系吗?”虞璐的眉眼瞬间就冷淡了起来。
“我知道你现在对我有心结,但沈文轩真不是什么善类,你相信我,我不会害你的。”告诫是真,对于沈文轩他心中总有些不安。
“这位是……”巴纳德有些疑惑。
“仇人。”虞璐道。
郁杨瞳孔骤缩,仇人,她居然说自己是仇人……
他愤怒地望向虞璐,眸光触及到旁边的巴纳德郁杨目光一滞,这人又是谁?自己怎么没见过。
四处观望之后并没有发现沈文轩,那么如果她的邀请函不是沈文轩给的又会是谁呢?他目光扫视了一周最终落到巴纳德身上。
刚才虞璐与这人居然有说有笑,如果不是自己想的那样又怎么会出现那样的情景?
郁杨暗自咬后槽牙,不过这么短的时间便找好了下家吗?怪不得对自己的态度如此坚决,任自己怎么放低姿态都没用!
这段时间受到的冷眼与拒绝让他的脑海中几乎瞬间便冒出了这个想法,他几乎是迫切地为自己寻找到理由,这段时间虞璐冷待自己只是她移情别恋罢了,而非自己的原因。
与此同时心中冒出的是无尽的愤怒与羞辱。
“这就是你这段时间拒绝我的原因?”郁杨咬着牙低声道,眼神却像是钉死在巴纳德身上。
虞璐愕然,郁杨怎么会这么想?他的脑袋被狗啃了吗?难道看不出自己与巴纳德不过是第一次面?
不过郁杨在巴纳德面前如此肆意妄为倒是他主动送上门来吃瘪了,虞璐自然没必要告知他面前这人的身份。
“我警告你祸从口出,随意编排他人是要付出代价的!”虞璐冷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