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杳来的时候展馆里还没有那么多的人，逛完了一圈之后展馆里的人便越来越多了起来，来参观的人里不少姜秧熟悉的同学所以在未来的半小时里这人活像是个交际花，满场转个不停，中场休息的时候还不忘来找找言杳这个第一个‘客人’生怕怠慢了影响口碑。

离开展馆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的事情了，其实展馆不大半个小时的时间足够言杳将每幅画欣赏一遍了，剩下的半个小时言杳是纯粹的在等姜秧，当然了，还顺便听了个不算墙角的墙角。

天地良心，她可真没有偷听墙角的癖好，但这些人，真的，很大方？

言杳转到自己画前不远处的时候那边便围着不少的人了，见挤不进去刚想离开就听到一个女生发问到，“这谁的？我们这个系还有这号人我怎么没有听说？”声音不算大但绝对是周围的人都能听到的。

原本言杳只是想要找个地方透透气，展馆里的人越来越多了自己也看完了就不人挤人了，但没想到刚要走到门口便听到了这么一句，声音不小很难假装听不到的话，所以言杳也就任由自己放慢了脚步竖起了耳朵

“署名是‘言杳’？大一的新生吗？”那个女生的闺蜜凑近看了看作者名字回到。

“这是大二的写生展馆啊亲，怎么可能有大一的人呐大一的还没开始写生吧。”那个女生无语的说到。

“那这是谁？这摆的位置一看就是大神才有的资格啊，我们系也就百来号人，总不至于有个没有听说过的名字”有人疑问到。一般大神的话一进来肯定是人尽皆知啦怎么可能连一个人都不知道名字的。

“你们那天没去，这不是我们学校的。”听见这边的讨论一个男生也加入了，看了眼画虽然并不知道那天见到的女生叫什么名字但画还是认得的，马上科普到，“好像还是个高二的学妹，那天刚好也在公园写生，凌老看见了很喜欢还夸了好几句呢，说画得很有灵性他很喜欢。”

夸了好几句？有灵性？他喜欢？

这些词确定是凌老说过的吗？这位男同学别给自己加戏啊喂！

“凌教授的学生吗？”有人问到。

男生回到，“那应该不是，凌教授也不认识的感觉，就夸了几句好像还加微信了。”

“我去，我都没有凌教授的微信，在群里想要加他你知道拒绝的理由是什么吗？！”女生气愤到，“我的好友已满，有什么问题群里聊！”

周围的好姐妹没义气的被逗笑了。

言杳摸了摸自己的左手腕默默的离得更远了些，幸好这人应该是没看见过自己的样子，不然今天这q大可能要走着进来躺着出去了

离开展馆的时候已经是十点了姜秧还挺抱歉的一路都在赔笑，最后还是言杳坑了他一杯奶茶才结束了这一开始就无所谓的失陪。

言杳是好心给这人台阶下他到蹬鼻子上脸了，“这又是芋泥又是芋圆的能好喝？”

言杳没有搭理直接回了个看白痴的眼神。

到凌老工作室门口刚想联系凌老的时候正巧就接到了凌老的电话，言杳笑着将电话接了起来说了几句问道了位置便挂了电话往里走去，见到凌老的时候姜秧率先走上前去没有老师和学生的拘谨到显得有些像是朋友间的打趣，“凌教授您还怕我给人拐跑了啊？都到门口了还催？”

“别贫了去画你的吧小言我们去里面？”凌沅笑着说道。

“啊？小言不是和我们一起画吗？”姜秧疑惑的问道。

这次比赛虽然是向全国大学生开展的，但真正能报名参赛的一个学校只有十个名额而且选择权在校方的手里，换句话来说如果你在这个学校不出众是个小透明的话就算你是个大学生也不满足这个大学生比赛的条件，这个不成文的规则不知道遭受了多少人的唾弃但却无人敢不遵循。

选出来的人都集中在凌老工作室的一间画室里，姜秧学业出众而且八面玲珑的自然也是其中的一个，因为都在一起所以人数也是一目了然的，之前大家都在好奇还有一个人会是谁大家都猜的天马行空但再怎么不切实际姜秧也没有想过会是那天在公园里见到的小妹妹，不过接到了凌教授的电话让自己去接人的时候姜秧便明白了。

不过这样的特别还真容易招人闲话，之前不过是一幅画就传了那么久现在又让一个不是大学生的人顶了大学生的名额，姜秧想未来q大很长一段时间谣言都停不下来了吧？

“你去吧，今天的事情先别说。”凌老提醒到。

姜秧知道凌沅的意思又看了眼言杳眼中有话想说但却没说，应了声便离开了。

看着姜秧离开的背影言杳有点懵但却是笑了，“凌老，你说他现在脑子里是不是在想，你想潜我？”

凌沅自然也看出来了这小子没什么藏心思的本事，但却没想到这个姑娘这么实在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忙咳了两声到，“你这丫头别什么话都乱说！那个比赛大学生不是定向要求，你没顶谁！”

“哦。”言杳笑道，“不过凌老您真的不知道自己被多了一个孙女吗？”

这个事情才来不到两个小时的言杳都听到了，言杳是不信凌沅一点都没有听说。

“清者自清。”凌沅沉声到，突然转了话头，“等你拜师了就没那个话头了不是吗？”

这

“然后是父女？”言杳试探到。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没毛病！

“”凌老。

姜秧回到画室的时候里面已经坐满人了，集合在一起画画已经好几天了，大家有些已经开始动笔了，有的还没想好主题的还拿着手机扒拉着也不知道想从那个角落收罗一些灵感出来，更有甚者都不知道撕了几张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