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秧刚坐回自己的位置上的时候在自己隔壁的友人便探过了头来,因为比赛要保证原创性所以每个人的画架都是被一个三面包围的木格子包起来的空间不大但还算施展的开木框很大直直的往后延伸着,所以那探头的姿势实在不算优雅。
探头的是姜秧在这个学校里的死党间酩,姜秧哪次来画室不是嬉皮笑脸的今天进来都没有和人打招呼一脸沉重的,“你怎么了?被甩了?”这人一大早就出门了说是有事,走的时候还开开心心的怎么回来就这幅样子了?
“没,你说诶算了。”原本还想让间酩给自己分析分析的但看到画室里还有人而且就这么大点的地方说的再小声那都不是什么秘密。
间酩虽然不爽这种说到一半又不说的作风但看到目前这地方也不是个说话的好地方就没多问转了话题,“我们之前猜的最后一个名额来了。”
“什么最后一个名额?”姜秧疑惑。
“就比赛的名额啊,之前不是一直没来人吧,就现在坐在你后面的那个,人是大一的,之前家里有事就回家了一趟现在才回来。”间酩解释道。
姜秧一听整个人都惊了下忙不迭的想往后看还是间酩动手才拉住了人,“看什么呢,挡着又看见。”
就算看不见姜秧还是想看一眼快速的转了个头也确实什么都看不见忙问道,“真的来了?”
间酩还没反应过来姜秧不对劲,自顾自的惊叹道,“我骗你干嘛?是最近在大一新生里很火的一个学弟门门满分贼牛”
后面的描述姜秧没再听清,但是知道了这件事情的姜秧却是莫名的松了一口气,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感觉刚才差点没呼吸上来的气瞬间通了,空气都清新了
突然人就像疯了似的站了起来大声说道在大家还没反应过来的瞬间扑到了后侧不远处的画架上,“我请大家喝奶茶啊!学弟你喝什么?”
还在小声叨叨的间酩一脸懵逼
当然了,对于免费的美食没人抗拒的了就算有也绝对受不了一双诚恳而又令人毛骨悚然的眼神,包括那位神秘的学弟,大家都开心的拿到了自己的奶茶,姜秧喝着的正是刚刚还颇为嫌弃的芋泥奶茶,恩,还挺好喝。
言杳的午饭和晚饭都是在画室里面解决的,凌老带言杳到的是工作室最里面的一间画室里面很干净整体是白色调中间摆着一个画架,周围围了一圈的画材按着颜色冷暖进行摆放的让强迫症看起来都很舒服,虽然言杳不是强迫症但还是很开心,将人送到了画室凌老也没急着走,将人领了进去拿出口袋里的一把钥匙放在了门口的柜子上说到,“这间画室你先用着,这有钥匙走的时候可以把门锁一下。”
“凌老您这么正式弄的我有点慌呐,我参加的真的就只是一个比赛?”言杳疑惑道。
其实倒也不算但真实的原因凌沅还不想说只能转了话题,“对这次绘画的主题有想法了吗?”
这,实在生硬。
言杳也只能顺着说了,“一点点。”
“可以的,那你画吧我就不碍眼了,不过未完成的画我能看嘛?”凌老突然到,其实很多画家都不喜欢别人看自己未完成的画作,但自己又不是什么厉害的画家用的着吗?!
“当然。”言杳笑道。
书中对凌老只有学术上的着墨在生活中几乎没有写到就连那唯一的弟子也以长居国外一笔带过甚至没有姓名,最近和凌老的相处言杳越发觉得凌老一点没有老师的架子反而有些小孩子性喜欢同人玩笑,对于晚辈的小打小闹从不放在心上反而配合的紧。
到下午的时候姜秧连续发来了好几条消息但言杳的手机静了音一条都没有听见后来干脆打来了一通电话,在铃响快断的时候言杳才接了起来,“喂?”
“你干嘛去了?不回我消息?”姜秧毫不客气直接问道。
“学长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我现在难道不是在画画吗?”言杳暂时先放下了手中的画笔站起来活动活动了四肢,不站起来倒还好一站起来真心感觉哪哪都酸,看了眼时间,竟然已经四点半了。
“你还在画呢?什么时候走我送你。”姜秧说到。
言杳拒绝道,“不用了,学校是挺大的但校门口我还是会走的。”
“做人要有始有终的,我接你来的就要送你走,你也别画了也要到晚饭点了我带你去吃个饭?”姜秧建议到。
什么歪理,“是滴做人要有始有终所以我决定要把手上的先画完,你自己去吧,我自己带了吃的。”
姜秧好奇,“什么?”
“恩?”
“什么吃的?”
“面包呗。”
“”
“你别告诉我你中午也吃的面包?”
“嗯呐”言杳坦荡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