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明笑,“第一次玩难免有侥幸心理,二十一点并不是碰运气撞二十一点整,而是和各个玩家之间的博弈。”
“咳,多来几盘你就懂了。”姜文杰用手指扣了扣桌面,“再来。”
邵明将已经发出的牌堆在一边,“既然徐小姐还不太懂规则,那这一局还是压小一些的筹码,如何?”
“当然乐意至极。”那五枚红码本就不该是她的,邵明是想从她手上把筹码拿回去吧。
四人又都分别压了一枚绿码。
姜文杰拿到了两张一样的四,他选择加码分牌,相当于一人控制两位闲家。
这一局山羊胡拿牌二十点,姜文杰两幅牌一幅二十点一幅十八点,丁烟十六点,邵明则有一张花牌一张三,因为牌点小于十七必须拿牌,他又拿到一张花牌,点数爆掉。
庄家爆牌,闲家获胜,姜文杰两手牌,获得两份筹码。
丁烟突然笑道,“原来这跟斗地主挺像的呀。”
邵明挑眉,“何解?”
“庄家便是地主呗,庄家若是爆点,闲家则胜。”
山羊胡白了丁烟一眼,“非也,非也这可和斗地主不一样,一局二十一点,庄家可以赢一些闲家的同时输给一些闲家,只不过这两局刚好呈全输全赢的场面罢了。”
“是吗?”丁烟撅了撅嘴。
山羊胡嗤笑,“既然如此,规则算是讲的清清楚楚了,我们加大筹码罢,不然与楼下的赌局有什么区别。”
邵明嘴上不置可否,但却压了一枚黄码。
这一局依然是庄家爆掉,闲家均为接近十七八点。
很快,邵明用完了手中的牌张,四人均各有输赢,赢面最大的是姜文杰,赢了两枚黄码。
邵明坐庄结束,轮到山羊胡坐庄。
只见山羊胡也拿了一副新牌,手法绚丽,又是花切又是拉牌,来回折腾了三五分钟。丁烟见覃彧盯着他洗牌的手目不转睛,便也眯着眼看了会儿。
他来的生猛,第一局便压了一枚橙码,其余三人也跟着压一枚橙码。
山羊胡一明一暗,明牌为花牌q。
姜文杰两张牌分别为八与九,共十七点,便没有再叫牌。
丁烟两张牌均为七,她学着姜文杰分牌,加注,然后又分别要了两次牌,两墩牌依次为七、二与一张花牌j,七、四与一张八。
邵明则是一张花牌j和一张二,他选择再要牌,结果发给他一张花牌k,二十二点,爆掉。
山羊胡掀开暗牌,暗牌为草花a,可做十一点,他正好二十一点。
庄家胜所有闲家,丁烟输掉两墩牌。
山羊胡在伸手去收丁烟筹码之时故意用指腹摩擦过她的手背,丁烟抬头便见他漏出的几颗黄牙,不由地一阵恶心。
覃彧在桌下捏着她方才被山羊胡摸过的手背狠狠来回摩擦两下,丁烟低头一看,便见一道明显的红印。
山羊胡再次发牌,这次他一口气投注下了五枚橙码,手中牌为一张暗牌一张二。
姜文杰手中一张九、一张花牌,十九点,便没再要牌。
丁烟手中一张八、一张花牌,十八点。
她看了山羊胡好一会儿,众人都以为她还想要牌的时候,她选择了pass。
邵明手中则是一张五,一张七,他再要了一张,结果为方片十,一共二十二点,与上一局一样,爆掉。
山羊胡则是一张八、一张二,再要牌得到一张花牌,一共二十点。
依旧庄家胜出。
山羊胡面上不动声色,捋了捋胡子,收了所有人的筹码。
再次发牌,他的手有些抖,只觉邵明的眼角有意无意地撇过他,再偏头看去却又难发现什么大动作,
心中暗动,之前也没玩过这么大的,这一局把被坑的钱赢回来便是。给邵明一些面子,这个蒋哥摸不透,私下里将赢来的筹码做个人情还给他,也好攀些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