芝麻成年后的体型不仅反超了哥哥杏仁,还要不地欺负自家哥哥呢。
芝麻扬起脑袋,『奶』声『奶』气地应了一句。
憨憨见洲喜爱得紧,追问,“洲哥,你真的要领养他啊?”
“嗯,既然捡来了肯定要养的。”洲肯定点头,眸底却钻上一丝思索后的狡黠,“不过一次『性』养两只可能有点费力。”
洲看向盛言闻,将心思藏在询问里,“盛言闻,你喜欢狗吗?要不给你也养一只?”
盛言闻蹙眉,“我?”
洲追问,“嗯,杏仁给你养,你喜欢吗?”
话音刚落,还留在地毯上的杏仁似乎收到了什么指引,它跌跌撞撞地爬到了盛言闻的脚边,还试图用爪子勾着往上面攀爬。
它仰着脑袋一个劲地『奶』叫不停,看上去像自动认主了。
洲眸光一亮,在心底暗笑——
我家杏仁果然打就聪明,知道要缠着你闻爸!
“……”
盛言闻垂眸看着自己脚下的『奶』狗,迟疑着有动弹。
洲走近,伸手捞起杏仁塞了过去,“给。”
盛言闻望着突然就到了说上的狗,欲言又止,“我……”
憨憨看着眼前这一幕,总觉得这个走向不对劲——
这两人在组前还对家呢,因为拍戏缓和了关系尚可以解,现在怎么还要一起养狗呢?
也太像情侣间才会做的事情了吧?
不行不行!
这万一被剧组人员和蹲点的粉丝知道,再传了去,说不定会闹不必要的麻烦!
憨憨连忙找角度委婉制止,“洲哥,芝麻和杏仁才那么一点点大,让它两兄弟分开不太吧?”
“在同一个剧组又不分隔两地,《『乱』世》不还得再拍三四个月吗?”洲表面平静,心里早有打算。
当年,他和盛言闻的感情能够升温,私下少不了这两只爱宠的助力。
“你不说了以后拍戏有空,私下要多对对剧本?”洲对着盛言闻一步提议,“以后对台词也可以带着两只狗崽崽一起?怎么样?”
被送到盛言闻手中的杏仁一点儿也不害怕,反倒伸粉嫩嫩的舌头卖力『舔』舐讨。
盛言闻凝视着被『舔』得湿漉漉的手腕,眉间隐约浮现纠结。
洲看穿他的不情愿,心尖由来地一凝——
两人异地分居的那段间,两只爱宠维系他日常对话的最主要因素,盛言闻一向把它照顾得很,按来说,他最喜欢杏仁和芝麻的。
怎么现在看上去那么为难?
又或者,盛言闻只单纯将两人的关系界定为剧组同事,所以才不愿意接受这有点暧昧的提议?
“……”
洲伸手『揉』了『揉』杏仁的脑袋,强忍着眼眶那点说不上的酸涩,“事,我就随便提提,你不喜欢就别麻烦了。”
他太着急了。
盛言闻这几天对他的态度缓和太过,让他产生了不该有的暧昧错觉。
洲收敛笑意,掩盖失落,将杏仁揣回了自己的怀抱中。
憨憨见此,不着痕迹地松了一口气,反倒站在边上的鹿然探查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氛围。
他看着友沉默的侧脸,温声开口,“洲,要你养不过来的话,那我带一只给许溪?”
“他挺喜欢狗狗的,而且也有房车可以养。”
“……”
盛言闻眸光微沉,无故觉得鹿然这话有点刺耳。
毫不知情的鹿然还在继续提议,“洲,你和许溪接下来的对手戏也不少吧?私下搭戏的候也可以带着芝麻和杏仁处串门。”
“这……”
洲卡壳,想到心提议的鹿然会把章许溪牵扯来,还等他想怎么拒绝,眼前的盛言闻就摊开了手。
“还暂交给我来养吧,人比我俩的对手戏更多,其他事情等拍摄结束后再说。”
三人同一愣,想到盛言闻态度变得如此之快。
洲慢了半拍,这才勾唇将手里的杏仁递了回去,“那就这么说定的。不过,这几天还暂让它住在一块,等适应了再说?”
盛言闻尝试『性』地『揉』了『揉』杏仁的脑袋,“嗯,可以。”
杏仁偏头蹭了蹭手掌心,那柔软的触感,忽地让盛言闻想到了那晚靠在他肩上睡着的洲。
对的脸颊和唇,比这还柔得不可思议。不着调的念头钻入脑海,惹得盛言闻呼吸一紧。
“今晚先放你这儿?我还有点事,得先回去。”
“。”
…
五分钟后。
盛言闻回到自己的套间。
正在找人的助成连忙迎了上来,“闻哥,你去哪里了?刚刚靳总打电话来找你呢,让你迟点给他回个电话。”
成口中的‘靳松’盛言闻前任经纪人,也现如今盛娱文化的合伙人。
“知道了,我手机在房间充电带去了,迟点就给他回电话。”
盛言闻径直入了浴室,打开水龙头反复地冲洗着双手,他想起刚刚鬼使神差答应下的一件事,俊逸的眉宇间溢无奈。
“成,你下午去附近找一找宠物店,帮我购买一点狗崽的日常用品。”
成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话,不确定地反问,“闻哥,你、你要养狗啊?”
太阳打边来了?
闻哥有轻微洁癖,不最怕养猫养狗这种麻烦事了吗?
盛言闻平静应话,“嗯,洲捡了两只拉布拉多的串,让我帮着在剧组暂养一只,狗的东都买双人份吧,到候给洲那边也拿一份。”
既然两兄弟,肯定不能厚此薄彼。
站在浴室门口的成越听越不对劲,他联想到这段间盛言闻对于洲的各种变化,“闻哥,你不觉得你和洲哥一起养狗这件事,特别地……”
盛言闻停下洗手的举动,随手抽了两张纸巾,“特别什么?”
成抿了抿唇,心翼翼且大胆求证,“特别地像情侣。”
“……”
盛言闻擦拭双手的动作一凝,微微蹙眉看向了门口的助。
成被他的视线盯得一哆嗦,连忙站得笔直,“闻哥,我瞎说的!我、我现在就去买狗狗的用品?”
盛言闻颔首,“去吧。”
成鞋底抹油,一跑就了影子,但他的那句话却落在盛言闻的耳畔挥之不去。
盛言闻望着镜子里的自己,眸中浮动一抹难以琢磨的微光,不由自主地去思考这层可能『性』——
他和洲,情侣?
这可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