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矜轻笑:“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生物,美人在怀自然会不淡定。”
说着,稍微往北堂临渊身边靠了靠,意有所指:“你又比我强多少?”
北堂临渊怔住,越发被司矜撩的心头火起。
少年人仗着力气,一只手抱紧了司矜,强迫他贴着自己。
另一只手缓缓落在……
好似抓住了司矜的“小辫子”,北堂临渊的话里多多少少带些得意和威胁,继续问。
“王爷,您刚刚为何不自称本王了?”
司矜“难受”的动了动,没挣脱,知道今日大约要一争高下。
便继续顺着北堂临渊说道:“在爱人面前过分强调身份,没……嗯呼……没意思……”
“先等等。”
他制住北堂临渊作怪的手,清了清嗓子,对外面马上的车夫遥遥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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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别回王府了,绕城一周,本王想欣赏一下,京城的……夜!景!”
最后两个字,司矜近乎是咬着牙说出来。
车夫本来坐在马上,听到这话,立刻应了一句“是”。
放缓速度,将马车外的隔门关上,毫无察觉的嘱咐道:“王爷,入夜有些凉,到时候绕城时马车走的快,您小心点,别让风吹着”
说罢,再次纵马前行。
马车飞快的跑起来。
嗒嗒的马蹄声遮盖了几道王爷不愿为人知的声响。
北堂临渊倾身堵住了司矜的唇。
好不容易将人放开,低声叫了句:“王爷……”
又念起司矜刚刚说“不该过分强调身份”的话,自由惯了的江湖少主改了称呼。
“矜矜,乖一些。”
“……不要出声。”
司矜回抱住男人,低头咬上了他的肩膀。
……
……
马车绕回王府的时候,北堂临渊早已趁车夫不备,翻身下去。
立在月色下,凝视着自己湿漉漉的手掌。
唇角缓缓勾起一抹餍足的笑意。
又忙装作刚从府里走出来的样子,帮车夫牵马,迎司矜回房。
不知为什么,刚刚那样对司矜,便像饮鸩止渴。
只恨不能每时每刻都黏着他。
让他眼里心里都只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