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靠着手杖走路的瘸子,有什么好看的?
但想到今日的目的,他又清了清嗓子,挑眉问:“怎么样?宁兄,这地方不错吧?”
司矜点头:“不错。”
孙宏心下一喜,继续慷慨道:“那今日我请客,请宁兄玩上一玩。”
“您喜欢会勾人的狐媚子,还是没被染指过的雏儿呢?”
“哈哈哈。”司矜笑了几声:“庸脂俗粉而已,没什么好看的,但既然你请客,那就……”
他上前几步,来到老板面前,“把你们这儿的花魁叫出来,舞剑陪酒。”
孙宏:……
这迎君楼可是新开的一等秦楼,一等一的贵。
花魁陪酒一次,至少要花费三万两白银。
今日他不过是想交代老板往酒里下点药,陷害宁司矜而已。
怎么还要陪进去这么多钱?
北堂临渊更是:…………
宁!司!矜!
这个流氓,无赖,登徒子!
刚跟他……,转头就想找花魁!
他到要看看,是那男花魁好看,还是他好看!
小狼狗气呼呼的咬牙,盯的“迎君楼”老板都起了鸡皮疙瘩。
连忙安排司矜和孙宏就坐,将一袭红衣的花魁叫了出来。
司矜一路淡笑着看花魁舞剑,赔孙宏喝酒。
不过,他却提前发现了酒的秘密,以神力将那下了无色无味迷药的酒,换到了孙宏的酒壶里。
酒过三巡,孙宏低头醉在桌子上。
司矜“心疼”孙宏花的那些钱,“好心劝阻”,将和花魁翻云覆雨的机会让给了孙宏。
步出迎君楼,对守在楼外的其他暗卫吩咐道。
“孙尚书之子孙宏,现任户部侍郎,流连风月之地,屡教不改,本王亲自来劝也无用。大家……”
“可以去大理寺检举了。”
吩咐完,迎着微风,呆呆打了个酒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