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我第一眼瞧见那个粉头的被孤立对象,心上就涌起一股奇怪的错觉。
我觉得她跟谁很像,但却想不出她到底是像谁。
我妻由乃?鹿目圆?齐木楠雄……啊不这是个男的。
连睫毛也是粉的,看上去就让人想欺负。衣牌上有名字,叫长泽千鹤,每天都没有生气的好像游魂。
说起来,十岁的女孩子居然也这么恶毒啊,能在别人衣服里放钉子,布鞋上写满脏语,铃木爱欺负人真的是愈发变本加厉了。
我凝视着那边阶梯上两人的争执,走了过去,下一秒讶异于那微弱的反光——
什么深仇大恨,至于你拿着刀划向别人的脸?
回过神的时候,那把刀已经以极为霸道的力道,穿透了我的手,下一秒铃木爱失语到踩空后面的阶梯。
“咕噜咕噜——”
她滚了下去。
应该也不是很严重,没摔到头,我由上方瞧了她一眼,便去取那把刀。
过程不亚于鬼哭狼嚎,但等老师赶过来的时候,伤痕已没什么痕迹,就是地上有点血,我踩住了。
“雪奈……同学。”长泽千鹤似乎对我的行为感到无法理解。
“老师,铃木爱同学想拿这把小刀伤害同学,被我制止了。”在长泽千鹤的作证下,老师相信了我,并准备把我们都叫走。
长泽千鹤想让老师把我先送去医务室,却被老师辩驳的哑口无言:“说什么呢?雪奈同学根本没有受伤啊。”
老师只会认为是孩子受惊过度出现了幻觉,不知道最后对铃木爱的处置是什么,反正我先被吉影接走了。
只是瞒过了老师,却没瞒过吉良吉影。
“雪奈……”回家路上,他牵着我的手一顿:“不解释一下袖口的血是怎么回事吗?
我愣住,瞧着我的右袖子。伤口复愈了,但袖口的血滴还在,照理说这么微小的地方他应该注意不到的。
“她们当中,只有铃木爱受了轻微的摔伤,那么你身上为什么会有血?”
“是鼻血,”我说:“我今天一不小心流鼻血了。”
他叹了口气,摸了摸我的头:“果然是上火了吗,不能再吃橘子了,买点菊花回去泡吧。”
终于到家,我蹭蹭蹭的跑回房间,戴上耳机。
没过多久,吉良吉影像一个扰人清梦的家长进来了,他先是礼貌的搭讪起来。
“什么歌?”
我不想理他,但是他把我的歌关掉了。
“……中森名菜的《ミアモーレ》。”
“啊,我也很喜欢他的歌呢。”脸上满是假的不能再假的迎合,但他要是真听过这首歌,我一个月都不吃鱼子酱豆腐。
“你到底有什么事情啊?”我无语的瞧着他。
“关于今天你和她们发生的事情……雪奈做的很好,”他再次摸了摸我的头:“但是下次有什么事情,不要冲动,不然我会担心的,好了,来拥抱一个。”
我瞧着他自以为无懈可击的温柔,笑了,头贴着他的胸口,按照他的要求,给他了一个紧紧的拥抱。
他反而有片刻的僵硬,又很快松下来。
“不会再做让你感到麻烦的事情了。”我说。
耳机的声音很大,外放也听得到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