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是小时候,现在长大了当然要授受不亲。也不知道怎么长的,好看又柔软。
靠!变态啊你。
白犬烦躁的扯着头发,明明大家都有的东西,但她就是会对别人的感兴趣又害羞不敢看。就连吴欣怡当着她面换衣服都得背过身回避,还受到了她的嘲笑。
她总认为同性也不能乱看嘛,那大家的大小样子都不一样,再说她也不能算是女人吧。
低头瞅了一眼□□,不愧是你,连带着思想都变得耍流氓起来。
白犬瘫倒在床,回想起曾经想着把它割掉,也幸亏什么也没做,光是用力就痛的不行,要是动手了不得血流成河,她也不会去医院看病,严重的就直接倒在血泊中了。
“姐姐,帮我吹一下头发好不好?我手好酸。”
啊啊啊…白犬无能狂怒。
算了,妹妹是娇滴滴的女孩儿,宠着吧。
郗奕叶躺在床上不自觉的笑了起来,会害羞的姐姐太可爱了,真想多逗逗,像小猫又像小乌龟,一遇到事就缩回壳里,但她总有一天会把壳一点一点敲碎,让姐姐无处可逃只能缩在她怀里。
次日的大早上五点,白犬从梦中惊醒。
天还暗着,白犬喘了喘粗气扶着额头打开了台灯。
救命。她对着妹妹遗精了。
白犬从不赖床,什么时候醒就什么时候起,但现在她真的不想面对现实。
梦里的场景像电影一样蜂拥而至。
从一开始的阿娜,她被带着抚摸惊恐无助的泪眼,被咬出血的红唇,不太明显的锁骨,到挺翘的双桃,直至股沟。
接着是后来几位倒在黑夜中被剥干净的姐姐,白犬没对她们做什么,光是当时看的那几眼竟然深刻的入了梦中。
继而是梅姐的性感,她没见过内里,但足足是穿着衣服就够勾人摄魄的了,举手投足之间皆是风韵。
缓慢的一步步经过了所有女性,最后汇聚成了郗奕叶,满是泡沫的雪背,饱满的雪团,和着鸦羽一样的顺发,一颦一笑都让她兴奋不已。
不能再想了。
掀开被子,湿了一片,黏黏糊糊,味道瞬间发散开来,时刻提醒着她的所思所想。
白犬,你已经不当人了是吗?说你叫犬你还真是狗啊,简直禽兽不如了你属于是。
多了个玩意什么畜生事都干得出来啊你。
简直是疯了。
白犬连连低声骂了几句脏话,恨不得把脑袋里乱七八糟的东西全倒出来。
最后认命般的脱了裤子拿上换洗的去卫生间把身上的黏腻一并洗去。
白犬躲了她一星期。
本来也是要上学,早出晚归的也很正常对吧。
谁叫一看到小叶就七想八想呢。
结果晚上回来,打开灯床上鼓起一个大包,差点没把她吓得三魂没了七魄。
郗奕叶揉了揉眼睛,困顿道:“姐姐…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白犬说不出口,又拒绝不了她,只好赌气似的去卫生间洗澡。
等她出来以后,灯也没关,小叶反而是醒了坐起身来捧着本书在看。
她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踌躇不决。
郗奕叶抬头静静看着她,随后拍了拍床,纳闷道:“姐姐还愣着干嘛,不上来吗?”
哑口无言,今晚就先装个哑巴吧。
白犬钻进去,床不算特大,但也能留大半个人的空隙,她贴着缝躺下。
“你在躲我?”
“……”
“没有。”
郗奕叶放下书,认真道:“那为什么离我这么远,这么睡很冷的。”
……操。
不等她挪窝,郗奕叶就扑了过来,吓得她差点滚下去。
郗奕叶皱眉,冷声道:“你在躲我。”不是疑问句。
白犬干巴巴的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答非所问道:“没有,就是学校比较忙,这几天回来的比较晚。”
“是吗?”
嗯嗯嗯,疯狂点头。
郗奕叶恍然大悟,主动离了点距离,“不过来点吗,要掉下去了,床又不小。”
是不小,双人床嘛。
小的是她的心眼,对没错,她心眼坏的很。
白犬紧张的觉得都能热出汗了,轻轻哦了一声,声音小到要不是郗奕叶离得近什么也听不到。
白犬短暂的单方面的防御墙又不攻自破了。
两人各睡各的,紧绷的心弦慢慢松开,这次反倒是白犬先睡着了。
郗奕叶借着夜色描绘她的轮廓,不太敢有多余的动作,生怕把姐姐惊醒了。
姐姐警惕性太高,乍然想起以前有一次跟踪她离得太近反被发现了。
郗奕叶失笑,也是自从那次以后,她慢慢试探,控制距离。不过姐姐能去的地方太好猜了,无非就是那几处。
本来以为是那天喊她搓背的事,引起了她的不适,姐姐很在乎隐私,想告诉她两个女孩子有什么好避讳的,从小不都是如此吗,想告诉她我们之间不用分这么清。
又怀疑是不是有人吹了什么风,告了什么状,不然以姐姐的蹩脚的想法愚钝的心思怎么会突然在第二天刻意的避开自己。
在脑海中过滤了一遍,也没发现可疑人物。
算了,有的是时间耗。
说不准就是自己开窍了呢,姐姐对别人的身体总是避之不及讳莫如深,如果她能爱上身体也算成功了一大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