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爷让余笙进书房,目的只是为了把盒子交给余笙,在临走的时候,姥爷又嘱咐余笙:“记住姥爷以前经常对你说的,业精于勤,荒于嬉;行成于思,毁于随。”
他还是想让余笙坚持自己的事业,自己的目标,可姥爷还是不知道,自己的孙女唯一的目标,就是他最厌恶的权力。
他也不知道,余笙是势利而自私的。
余笙拿着这个盒子,重新坐到那个秋千上,外层的盒子没有上锁,按了一个小按钮,就自动化弹开了。
而里面的那个盒子,有一把精致的小锁紧紧地贴在盒子上,她没有钥匙,用蛮力也打不开那个盒子。
没有办法,只能反复地看着盒子的外表。
在它的右下方,找到了自己的名字,余笙很确定,这是宋瑾的字迹,他字迹很好辨认,凌厉的瘦金体刻在上面,真有一股帝王之相。
钥匙能在哪里呢?她苦苦思考着,没有采用最方便的办法,给宋瑾打一个电话。
余笙淡然地想,这定然又是宋瑾做下的小把戏,他太聪明,或许早已预料到自己掩埋的盒子,会有被人发现的一天,而线索,应该是存在余笙的记忆中。
忽然,她想起来什么,匆忙朝着东偏房走过去,这里原来是余笙的房间,后来余笙走后,房间就没有人住了,姥姥勤快,每天都会把这地方打扫一遍,里面还是和自己走时的布局一样,崭新。
来到自己的书架旁边,在最底下翻出一个小布袋,布袋已经很破旧了,上面绣着一只仙鹤,余笙把里面所有的东西都倒在地上,里面都是些糖果纸和小玩具,是小时候收藏的宝物。
这里面有余笙小时认为的宝物,里面也有宋瑾的,但他放的东西都很少,一般都是什么金银做成的小玩具。
那时候余笙还嘲笑他太过庸俗,宋瑾只是不紧不慢地回怼:“我所放的东西,随便拿出来一件,就能买你那堆宝物千万件,难道它算不得一个宝物吗?”
这句话成功把余笙说的哑口无言,只能默默赞叹:“宋家的小子,思想果然豁达。”
后来余笙玩腻了,就把这个破布袋丢给宋瑾,直到自己高二那年的暑假,和他再次来姥爷家的时候,他又把这个布袋还给余笙。
布袋还挺重,余笙好奇地把布袋打开,瞅了瞅里面,结果发现布袋在储存宋瑾那边的这些年,里面的物件一点都没有改变,不过不一样的是,有一个小小的金钥匙,在一堆可以说是垃圾的东西里面熠熠生辉。
余笙好奇地问宋瑾:“这钥匙能拿来开什么?”
宋瑾连看都没看,埋头读着经济论:“不知道,或许它能拿来打开一把锁。”
这不就是废话嘛,余笙也没有多管,随手把它扔在书架最底层,就再也没有碰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