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不可描述的事刚开了个头,刑烛就从梦里惊醒了。
看着眼前的黑暗,她的呼吸也逐渐平静了下来。
怎么回事…
她之前从来没做过这样的…梦。
而且yy的对象还是刚认识的男人。
这太扯了。
于是,刑烛几乎是瞬间给自己不受控制的奔放思维找了个理由——
可能是因为她硕士修的是导演系,而最近她的课题的研究方向是围绕着18·禁展开的,看多了这种电影,人体内荷尔蒙不受控制的喷发,才会导致她梦到这种离谱的事情。
嗯,是这样。
摸黑喝了一口睡前放在枕边的矿泉水,干渴的喉咙被浸湿。顺带把空调打开调了冷风,未过多久,燥热感便全面消失了。
舒适感令她再次窝进了被窝里。
迷迷糊糊的想起前面那个关于她失去的记忆的梦,具体内容,却无论如何都想不起来了,只能模糊的想起一道男人的身影。
那男人,好像还替她挡了一刀。
比她做的春/梦,还要扯。
半夜,雨从大雨倾斜到了暴雨。
轰烈的雷声和闪电交织,街道上的一切都是黑暗的,那些白日里鲜活热闹的也只剩下静谧无声。
酒店顶层极奢套房内,同样落针可闻。
只有床头一盏昏暗的光线,影影倬倬的照亮了落地窗前男人的侧影。
他身形陷在了沙发里,松懈的靠在身后的软垫上,突出的喉结耸动着,有股落寞的性感。
他就这样的姿势保持了很久一段时间,似是疲惫到了极致。
直到身侧的手机震了一下,男人才拿起手机扫了一眼。
微信来的两条语音。
他顺手点开,里面传来一道没个正行的男声——
“行啊褚尽,今儿故意砸场子是吧?成褚总了就不给兄弟面子了?我好不容易过个生日,你跑什么啊?”
“除非你告诉我你跑是因为你死了十八年的白月光回来了,否则,老子绝对不原谅你!”
语音结束,房间内再次恢复静谧。
褚尽知道他那句“死了十八年的白月光”是瞎扯的玩笑话。
但神色依旧不可窥视的暗了暗。
他点了语音电话,像是要打过去。
却在即将接通的瞬间,指腹拨动,毫不犹豫的切掉了微信后台。
随后起身,抬手扯下了身上的外套,进了浴室。
室内室外在这一瞬间,同样的暴雨訇溅。
翌日清晨,八点整。
刑烛是被江城气象局发的信息吵醒的,昨晚的暴雨持续到了今早才刚刚消弭,地面部分地方已经积水严重,道路堵塞中断,提示广大市民们出行记得规划好行程路线。
她简单的扫了一眼被水淹的路线,环城路就是第一个。
她今天还怎么去取车?
刑烛没由来的觉得有点烦躁,看了一眼时间,才早上六点半。
平常这个点,她刚刚睡觉。
怪不得她这么烦,作息颠倒了。
压下了这些多余的情绪,换上昨天服务生帮忙买的衣服,走进了浴室。
迎上浴室的镜子,刑烛这才注意到,昨天那服务生给她买的裙子很短,裙摆只到臀部下方没多远的位置。
镜子里倒映着一双纤细修长的双腿,视线扫去,只觉得白的刺目。
虽然不会露点,但是对于她这种往日穿衣风格都是法式长裙风衣的人来说,多少有点不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