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长相清秀,可现在面临着自己大师兄的尸身,她却是丝毫不肯退让。
“这种事情你不用担心,所以说我们都是护国公府的人,不然现在我已经出嫁了,出嫁从夫,这一点你们南齐那边应该也一样吧,我现在是萧王妃,断不会做出任何给皇家颜面抹黑的事。”
白宁安觉得听他们说话有些奇怪,南齐那边的说话方式跟北潇这边并不一样,就连身为太子的北冥决都难以改变,可这些人他们却是一点都没有沾染上南齐那边的口音。
“我不管,今天必须在这里给我师兄一个公道,否则,否则我就去告御状!”
女子听着她的话也是丝毫不肯退让,一双眼睛直直的看着她,她说出的话掷地有声,在场的老百姓也傻了。
皇帝作为一国之君,平日里虽然没有那些闲事来管他们小老百姓之间的纠缠瓜葛,告御状也不是不可以,但好一些前提是得滚过钉床,滚钉床的时候,人命都不一定还在,更谈什么求皇帝为自己主持公道。
白宁安听着他的话心思又动摇了几分,现在刘虎跟眼前这些人的说辞并不一样,她到底应该相信哪一边才对?
“既然你这样,那就在这里把事情处理完吧。”
萧震昊见外面的事情迟迟没有解决,便抱着小宝起身下来。
小宝看到那个男人的尸体,脸色也是苍了一些,他长这么大只见过死老鼠,死人还是头一回见。
“刚才发生了什么事,你们两个人都各执一词,既然如此,那你们都不要说了,萧剑,去验尸。”
萧剑是他的侍卫,只会听命于他一个人,有萧剑亲自去验尸,那旁人自然不会再有什么怨言,就连那个女人也是起身离开了那个男人身边,但目光却是从来没有离开过。
萧剑走到那个男人身边,既然尸体是刚刚才发现的,那就证明他脖子上的伤确实是护国公府的马车压的,把他要关注的点就不用在这里了。
萧剑把男人尸体上的衣裳给解开,露出了他的胸膛,发现他的胸膛上也有不少的鞭伤,其余人看到这一幕也是看了看最开始的那个老者。
老者刚才在男人出事的第一时间就冲了过来说对这个男人是如何如何的爱护,可现在男人身上出现了这些可疑的鞭伤,那就有些蹊跷了。
“子不教父之过,这孩子从小就没有父亲,只有我,他若是不刻苦那可怎么办?毕竟我也不能护着他一辈子,他脑子缺根筋那就只能多练,他每次训练一有错误我就会给他一鞭子,这样起码能让他长些记性,时间长了许多东西,他自然而然的就学会了。”
老人被那些人盯着,也知道他们心里所想,伸出手抹了抹自己的眼泪,颤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