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这么说,周围的百姓是没有什么疑虑了,可能白宁安确实一直盯着他,觉得他口中似乎漏掉了什么消息。
萧剑很快就把男人身上的伤给验完了,他起身之后对着萧震昊跟白宁安说,“回禀王爷,王妃,此人身上除了这些鞭伤之外别无其他的伤口,显然他的死就是脖子上那一处压痕。”
一听这话刘虎瞬间就激动了起来,毕竟刚才那些人一口咬定是他害死了地上的男人,可既然他没有被马蹄踩踏过,那又怎么能算是他们的马车故意伤了人呢?
“他的话你也听见了,如果根据你所说,那他一定是先被马蹄给踩踏之后才会倒在地上,也只有这样才会让他的脖子被马车给压断,可事实并不是如此,那么过错方就不应该在护国公府身上。”
虽说白宁安也觉得这个男人的死因有些奇怪,但是确实跟护国公府没关系,在一联想到之前那个老人说地上的男人脑子有点问题,那没准就是他突然发疯了,要往马车底下钻,这才导致他被马车碾过。
“怎么可能,如果不是因为这个时候有马车经过,他怎么可能会死,我可怜的徒儿他一定是被人撞死的,你怎么能认为自己是护国公府的表小姐就这样对待他呢,虽说我们身份卑贱,比不得皇亲国戚,可这也是条人命啊!”
老人听这话又是激动的哭出声来,看他那样子仿佛是受了什么天大委屈一般。
“他的尸体已经被验过了,他身上确实没有被马蹄踩踏而出来的伤痕,很显然并不是护国公府的马车有意要压过去的,他的死护国功夫也没办法承担责任。”
白宁安看着他这样有些不悦,眼前这个男人好像是要拖延时间一样,怎么都不肯让他们先离开。
“既然如此,来人,把这具尸体跟他们都带到王府去寻个安静的院子好生伺候着,等到我们从白马寺回来之后本王亲自调查。”
萧震昊跟白宁安有同样的想法,挥挥手就让自己的暗卫出来把人往回带。
“如今城中百姓都看见了,你们就这样被送进了萧王府,如果出了什么事,萧王府一律承担。”
看着那个老人又要说话,白宁安应该开口把他的话堵回去,她都这样说了,老人也便不再说,什么低着头都跟着王府的人离开了。
“表姐,今天真的多谢你了,要不是你,我恐怕都不知道要怎么脱身才好……”
等到那些人被送走,苏琳儿这才感激地拉着白宁安的手说,她的眼眶通红,似乎下一刻就能直接哭出来一样。
“你那辆马车的车轱辘上沾了血就别再坐了,上我们的车吧,我们车里空间很大,你们来坐也是没关系的,至于刘伯,您就把车带回去,要是舅舅跟外祖父问起什么来了,你就说这件事不用他们担心,我来处理就好。”
北潇人其实是很在意“吉利”的这个词的,刚才苏琳儿的马车上沾了血,她那辆马车要是在坐着去白马寺,会被认为是不祥之人,甚至被有些人抓到把柄,还会被说是对死去的白家人不敬,事情已经落到这份上了,白金汉倒也不介意苏琳儿再坐一趟马车,跟她一起去白马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