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喂,这关系可怎么都理不清楚,还有些匪夷所思,都头带着县令夫人状告县令大人,这简直就是奇闻。
一时间,听到消息的立马就把此事告知给了亲朋好友,大家怎么也不想错过这么一场千载难逢的大戏,立马成群结队地来到县衙。
正准备上堂的严锦之让人叫来文清书,让他先去前头提取证词,可文清书看了他一眼,连连推辞,“大人,这事还是您去吧,属下实在无能为力。”
严锦之纳闷地叫住他,“无能为力?什么案子让你无能为力?”
文清书轻咳了一声,“不是什么大事!”
“不是大事怎么可以随意敲登闻鼓?先命人打上三十大板再说!”
严锦之当即就不急了,正准备坐下来歇息一阵时,文清书看了他一眼又道,“于别人不是什么大事,于大人就不一样了?”
“你的意思是熟人?”严锦之问。
文清书点点头。
“敲鼓的人是谁?”
“是傅都头!”
一听是傅亦城,严锦之拍案而起,冲人道,“是他就更得打了,先打他三十大板,不,五十大板再说!”
文清书:“大人,可是告状的是您的夫人。”
严锦之喝了一口茶汤顿时喷了出来。
“她要告谁?”
“您!”
严锦之差点没气到厥过去,一会儿不见她,她就给他惹这么大乱子?
“大人,您快出去看看吧,外面的百姓为抢位子,都快打起来了!”
忽地外面一个衙役进来道了一句,严锦之嘴角顿时抽抽个不停,这些百姓还当真是喜欢看热闹啊。
没再多想,他大步朝登闻鼓的方向走去。
傅亦城还在那不停地敲,严锦之过来后直接让人夺了他的榔头,押了起来。
“你们做什么?登闻鼓是能随便敲的?”
“是我要他敲的,有什么事你冲我来就好!”
岳意浓板着个小脸瞪着他。
严锦之头疼,凑到她跟前哄道,“有什么事咱们回家再说,这么多百姓看着呢,像什么样子?”
“不好意思,这事对于我来说很不公平,我要说出来请诸位百姓给我评个理!”
岳意浓轻哼一声躲开他的碰触,一副执着到底的模样。
严锦之以为岳意浓闹着想要上京,顿时板起了脸,“你若再无理取闹,小心我对你家法伺候!”
岳意浓抬头,眼眶红红地看了他一眼。
严锦之当即就受不了,准备拦腰抱起她回去。
哪知岳意浓忽地让人把东西抬了过来,更咽道,“要不是我今儿去驿站,竟还不知道有这么多人给你写信呢,我去找你你还躲着我,不得已敲个登闻鼓你还嫌我无理取闹…”
严锦之瞧着被人抬着的整整八箱的信件,眉头狠狠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