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会解开,最痛苦的莫过于严家二老了,当他们得知严锦之为了岳意浓的身子着想一直未能圆房,气的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
岳意浓怕两位老人有啥好歹,立即信誓旦旦地向他们保证,一定尽快圆房,给他们生个孙子。
岳意浓的保证在他们看来毫无说服力,转头便把目光对准严锦之。
严锦之也郑重其事地表示不久一定会让他们抱上孙子的。
严家二老不信,非要亲眼看着他跟岳意浓圆房,谁知调任文书突然下来,要严锦之立即启程邵阳上任,不得有误。
这下严家二老傻了眼了,他们还以为严锦之能在当地多待上几年,可没想到这么快就要离任。
这就意味着即便两人圆房,到生的时候他们也抱不上。
两人顿时气的心肝拧巴疼。
好不容易盼着有个孙子,居然不是自己的,严锦之这个不孝子!
见严家二老对着严锦之一阵劈头盖脸地责骂,还滞留当地的十三王爷抱着自家儿子笑的格外开怀。
谁知笑着笑着,孩子立即就哭了,凌颜怎么也哄不好,抱去给乳娘也不行,张薇仪和岳意浓见状也忙去哄抱,可孩子依旧是在她们怀里哭的是撕心裂肺。
严家二老带了几天,也有了感情,听着小家伙扯着嗓子一哭,当即搓着手就要跃跃欲试。
张薇仪好笑地将孩子递给他们抱,小家伙缓了缓,瞬间又扯着嗓子啼哭起来。
严家二老哪受得了孩子在他们面前如此啼哭,当下把严锦之一通骂,让他过来看看。
严锦之马不停蹄地过来伸手一抱,奇了,这孩子一闻到他的味立马就不哭了,反而还咯咯咯地笑了起来。
凌颜见状一股醋意油然而生,郁闷地质问他,“孩子怎么见你这么亲啊,你是不是使了什么坏?”
严锦之一脸无辜,“天地良心,我怎么可能对一个小孩子使坏?明明是我对他格外上心,这小子能感知我对他的亲近之意,才与我亲厚了些,是不是啊,小凌玺!”
“咯咯咯…”
似乎是响应他的话一般,凌玺笑的眉眼弯弯。
这孩子比刚出生时长大了一截,不过一个多月,就长到五斤,脸盘子吃的格外圆润,显得虎头虎脑的,一点儿都不像是未足月出生的小孩。
凌颜瞧着,越发郁闷,“我这个爹做的也不差啊,对他也格外上心,怎地就没见他与我如此亲厚?”
张薇仪轻哼,“我看着可是差多了,人家最起码知道孩子衣服怎么解,可你却在他尿了的时候交给瑾嬷嬷,孩子能与你亲近才怪!”
凌颜受教,让严锦之教他怎么解小孩子的衣物,严锦之轻轻一笑,解开抱被,忽地在他鼓鼓的肚子上摸了摸,随后轻轻地捏住小丁丁从裤腿处翻了出来。
凌颜凑过来瞧着,可没成想严锦之把他儿子小丁丁翻出来的一刹,一股液体喷涌而出,全射到了他的脸上。
“严锦之!”凌颜咬牙切齿地瞪着他。
“咯咯咯…”似乎是感受到了自己的杰作,小凌玺竟又是笑的格外开心。
众人见状,同样乐的直不起腰来。
严锦之笑着将孩子抱被包好,轻轻地刮着他的小鼻子。
凌颜被尿浇了一脸,赶紧回去换洗,等换洗好了以后,对自家小崽子又深恶痛绝了起来,这家伙绝对是他上辈子的仇人,这辈子特地来报复他的,他不想研究他了,研究孩他娘还好。
严锦之与岳意浓第二日准备启程,临行前一日,严锦之陪着岳意浓去岳家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