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歆恼怒的骂道:“有病!”
林太太双臂环胸,摆高姿态。
“你们有什么手段,尽管使出来!”她表示自己不带怕的,“就是闹到陛下面前,我也不怕!我可跟奥斯汀家族那些做贼心虚的小人不一样!我们不偷不抢,堂堂正正的谁也没招惹。但这不意味着我们好欺负!”
林梓莹红着眼,带着哭腔质问:“舒窈,你怎么可以抢我的名额!?”
她抽泣了两下,难掩失望:“我以为你好心帮我开树种,是为了帮我,没想到你背地里把我挤掉!我真是看错你了!”
“我抢你名额?”舒窈真是要笑了,“特招生的名额要真是那么好抢的,轮得到你被我抢?”
温宥然帮腔:“帝邦大学农院的宋院长我了解,一向严格,不是一个好说话的人。”
“你凭自己的能耐落选,这还能怪我头上?”舒窈眼里充斥冰冷的笑意,“你没本事,是我害的吗?”
林梓莹脸色变得巨难看。
温宥然:“应该是有人对她们说了什么。”
林太太对他的暗示充耳不闻,梗着脖子对舒窈咆哮:
“我女儿要是没能耐,她能拿到特招资格?你能耐也大啊,我看你最大的能耐就是凭恶心的手段抢走属于别人的东西!”
“不知脸为何物的东西。”舒窈嗤笑道,“林梓莹要我帮忙打开树种,之后为了博取关注度,迫不及待的把开树种的方法发到了特招生的圈子里,还说这个主意是她想出来的。没错吧?”
林梓莹脸上瞬间蒙了一层阴霾,羞愧得低下头去。
“她没有将种子的毒性告知其他特招生,害得特招生中毒这件事就不说了。他们参加特招面试那天,我也在帝邦大学。”
舒窈继续爆料。
“宋院长面试时问过你,你论文里的内容是从哪里得到的灵感,你还记得你怎么回答的吗,林梓莹?”
林梓莹低着头,不吭气。
舒窈代她回答:“你说全是你自己的想法。”
林太太又怒又慌:“你胡说八道什么!”
舒窈盯着埋头逃避的林梓莹,“你把从我这儿借鉴的内容,全当成你自己的,我完全不介意。但有人介意。一手好牌,被你自己打得稀烂,怪不到别人头上。”
“继续嚷啊。”舒歆心情大好的怼林太太,“把你刚才的底气和勇气都拿出来!”
林太太有些无地自容,却坚持认为:“你抢名额这件事,绝对不是空穴来风!”
“我抢谁的了?”舒窈说,“我拿到的是农院的保送资格。用去抢别人的吗?”
“保送!?”林太太下意识的否认,“不可能!凭你的资质不可能!!帝邦大学的农院多少年都没有出现过保送生了!!”
“我姑娘是保送。”舒歆开始炫耀,“要不要我给你科普下保送和特招的区别?特招生要考过分数线,我姑娘统考随便考两分,就能上农院!”
林太太成功被气到。
舒歆对着她那张难看的脸,“你不会要说,我姑娘的保送资格,是从你女儿那里抢的吧?不带这么碰瓷儿的,太难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