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锦落也不由佩服起此时胥玉山之前的敏锐。
这男人倒是说得一点不错,沈亭业果然是军营里的老油子。
原来那些异动他早就知道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为了气胥玉山,她起身走向沈亭业身边。
随后,故意暧昧地倾身上前,在胥玉山面前公然与沈亭业凑得很近。
那样子分明与咬耳朵何异?
她的声音很低,只有两人才可以听到到,那说的话却不是胥玉山告知给她的。
“斩草除根,一个不留。”
苏锦落发现,自从她故意与沈亭业“咬过耳朵”之后,胥玉山气的不行。
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生气了,真的就开始履行起他之前所说的。
在外,“不能再那般亲密”,与她也保持起来非一般的距离。
当天便气呼呼的出了屋,也不再打理苏锦落。
他一下子变得匆忙了,似乎有很多事要忙。
不是和手下之人商议要事,就是和刘燕青商议要事。
不仅如此,现在已不是在山谷之中了。
他晚上也不再和她一起睡了。
虽说着本该是如此,可是现在甚至一天里很难见上几次面。
有的时候,偶然与她在青州军营之中相遇,也是凝着一张俊脸。
看到她也是一言不发,目光像仿佛刺雨那么锐利,看的人全身上下寒气碜人。
苏锦落不知道他这是怎的?
怎么就这么大的火气了!
这难道是吃醋吗?
可是她是真的不知道他这是为何生气了,明明是他不愿让人知道与她一路逃亡的经历。
所以,她就如他所愿,转移视线。
她故意接近听,把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到沈亭业的身上。
这样,谁还会怀疑呢?
难道,这也错了?
苏锦落顿时心中一头雾水,颇为委屈。
只是,她也是气恼,不打算哄他,她累了。
剩下的时间,她只是不动声色,借着机会时常往军营里跑,无非就是去找沈亭业,找得更勤了。
她要拿沈亭业转移视线,但经常去也十分佩服沈亭业这男人。
她也的的确确需要从沈亭业的身上学到一些东西。
也难怪父亲提及沈亭业,每每都是夸赞的。
经历了那么多,她早就知道,她和胥玉山是坐在同一条船上的。
可是,沈亭业不也是和胥玉山也是一路的吗?
不然沈亭业怎么敢那般跟胥玉山说话?胥玉山还没说完。
认识时间久了,她也算是明白了胥玉山的性子,不过是一个表面大度的,实际上很是腹黑。
只是现在,她要借助沈亭业的实力,他要借助他们苏家,各取所需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