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笑着,下去了。
阮阿蛮略微有些不高兴,瞧了瞧黑炭头的李唐,这才笑脸相迎的看向了公孙羊,发嗲的说道:“杨老爷,您有什么事,现在可以说了吧。”
“我们想见黑衣宰相姚广!”
直奔主题。
没在有任何多余的话。
饶了很多,也不想饶了。
公孙羊收起折扇,一脸认真,一脸诚恳,直接说了。
反之。
阮阿蛮愣住了,眨巴眨巴着一双媚眼,反映了一会儿才问道:“你们第一次来,也是想见姚广吗?”
找姚广,就找阮阿蛮,这是很多人都知道的事。
这也给阮阿蛮带来了无数生意,每个找姚广的人都得先花千金买阮阿蛮一笑,慢慢的阮阿蛮也明白了,会询问找姚广什么事。若是天大的事,她便在多要一些,事小的就少要一些。
阮阿蛮通过这个赚下的银钱可是不少,基本上每半年左右就会有人来,这几年几乎没间断过。
此刻,她并不是震惊这两位找姚广,因为找姚广的什么人都有,并不稀奇,震惊的是这两位既然一开始就要找姚广,为什么还要去找米香香啊,难道他们不知道秦淮河畔,只有她知道姚广的下落吗?
她一脸不解,眨巴着一双眼睛,看着公孙羊。
公孙羊尴尬一笑,老脸再次一红:“对,不敢欺瞒阮大家,我们千里迢迢的从泉州过来就是为了找黑衣宰相姚广的。”
说完这句话。
公孙羊不得不又补充了一句,“有一句俗话,叫百里不同俗,泉州远离金陵,何止几千里之外,所以很多事,反而被我们搞麻烦了!”
“嗯!?”
阮阿蛮这一下就算在笨也明白过来了,眉尖一挑,不悦的直咬牙,看破了李唐他们的计划。
同是秦淮河畔的花魁,阮阿蛮的智慧自然不比米香香差,这么一言,就明白了一切。
“谁教你们这么逛青楼的啊?”
阮阿蛮都想把这两位轰出去了,幸亏自己最后把持住了,没去登门拜访,要不然,就真是输的彻底了。
她很气,美人扇都放下了,双眸里带着怒火的看着公孙羊。
公孙羊看了看李唐,更是尴尬的老脸通红,“不好意思,我们没人教,所以不太会逛青楼,自作聪明了。”
他又说,“只要您能告知我们姚广在什么地方,我们给与米香香的,能双倍给您,您的其他条件,均可满足。”
说完他就后悔了。
这是最不好的情况,完全沦为了被要挟的一方。
果不其然。
阮阿蛮冷哼一笑,三寸金莲般的婀娜小脚收回裙摆之中,俊俏的小脸收回,满脸的江南春色,也变成了一脸寒冬,“我还不需要了!”
刁蛮劲上来了,那也是个泼辣女人,阮阿蛮,这个阿蛮可不是简简单单的。
江南女子也有泼辣一面。
公孙羊咋舌,无语,觉得自己还是不行,谈来谈去,还是失去了先机,有些挠头,自己在这些狐媚子一般的女人面前,还是太嫩了。
“笨啊。”
李唐没好气的丢了公孙羊一眼,知道他在谈下去也无用了,所幸,他直接上前一步,直接说道:“阮大家,你怎么不问问,我们找黑衣宰相是为了什么啊。”
“嗯!?”
阮阿蛮柳眉一挑,没想到这个黑炭头的昆仑奴楚语这么好,愣了愣,才说道:“找他,无非就是那么几件事。遇上了官司,无处说理。做下了官司,找人庇佑。亦或者想得他的推荐,面见圣上做个大官,又或者,想求他帮忙,抽身而去。哼,还能怎样。”
美人扇晃动,自认为自己说的天衣无缝。
李唐摇头否定道:“我们是代表泉州所有商人来的,并不是我们个人,我们希望能够求黑衣宰相姚广帮我们劝解陛下打开海禁。这关系的可是泉州上上下下百万人口的活路,也关系这我楚国的国运,所以还请阮大家,帮忙。”
“嗯!?”
这话一出。
阮阿蛮为之一愣,没想到他们是为这事来的,这可是一件天大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