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必。”
阮阿蛮咬牙嗔目的看着李唐,气的婀娜的身材上下起伏,美人扇都快晃断了。
李唐转而冷静了,向后一靠,冷视着她,“阮大家所言甚是,未必二字说的好,未必就是说有可能,亦或者无可能?那咱们就赌赌?!反正我们等得起。”
“好啊!”
阮阿蛮挥手就要送客。
公孙羊立刻站出来打圆场,“哎呀,乔丹,你干嘛呢,怎么可以对阮大家如此无礼呢!”转而又笑呵呵的对着阮阿蛮说道:“阮大家,我这朋友脾气急,您担待。”
“切。”
阮阿蛮气鼓鼓的猛翻白眼,美人扇晃个不停,不迎一握的三寸金莲也跟着晃荡出来,却又想起这黑炭头刚才的话,不免又气鼓鼓的收入裙摆之中了。
公孙羊乐呵呵的继续打圆场:“阮大家,您在听我一言,我刚才说了,我们给米香香的,可以双倍于你,镜子留下,日后也必有惊喜,这不是双赢吗?何必动怒呢。”
“你才像个说话的样子。”
阮阿蛮心里其实也没底,若真弄个告示去查询姚广的位置,没准真有人知道,到时自己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虽然知道姚广位置的那些大人物,未必会和自己一样靠这个赚钱,但总有意外啊。
她此刻已经看出来了,这两人来头很大,背景很深,泉州富商的底蕴她很清楚,所幸,就翻了个白眼,狠狠的丢了李唐一眼。
李唐拱手赔罪,“阮大家,不好意思啊。”
“切。”
阮阿蛮没搭理李唐。
公孙羊接着说道:“阮大家你就说吧,你想要什么,百花会,烟火晚会,我们必然都给你,而且胜过之前,也必然让你的名声压过米香香,这样总该行了吧。”
阮阿蛮想了想,觉得也不错,但还是摇头,轻笑道:“别人的东西,我像来不抢,别人用过的手段,我亦不会在用。我要更新鲜的,更有意思的,然后让我成为四大花魁之首,超过柳朵朵。”
柳朵朵才是阮阿蛮一直的目标。
当年秦淮河畔只有一个花魁,那就是柳朵朵,阮阿蛮和梅忒丽是后起之秀,虽说她也成了花魁,但却一直被柳朵朵压着一头。
提到四大花魁,第一永远是柳朵朵,第三才是她妙手琵琶阮阿蛮。
她不服。
她看向了公孙羊、李唐,梨花浅笑的说道:“你们不是最擅长这个吗?我不要钱,也不要你们在道歉了?就要这个,办成了这个,我就告诉你姚广的所在位置,而且保准你一次就能找到!”
“我们擅长的,我们自然能行。”
说到这一步。
才算是说回了李唐他们的控制之内,一切的一切也都是这么准备的。
李唐笑了,公孙羊笑了。
阮阿蛮拿着美人扇,同样痴痴笑了,“光说不练假把式,光练不说傻把式,什么时候我成了名正言顺的四大花魁之首,我什么时候把姚广的住址告诉你们。”
“你放心,很快的。”
李唐嘴角露出了自信的微笑。
因为打造人设这一套,他的智慧可是领先这个世界一千多年呢,不就是花魁之首吗?简简单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