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杀我?你还错远了!”
嘲弄出腔,徐玉瑱摆出镇定模样:“你等着吧,许文是个心妒种,成不了事,待会儿他就会跪地求饶,那时你就知道你的选择有多么愚蠢!”
糟践扎心,米福皱眉,吴申、薛三、魏臼几个哨长燥火难安,付荣却冷笑瞪视,一副老子死的英雄模样。
但徐玉瑱心中有数,他有自己的依仗,所以毫无慌乱。
后园内,许文、魏虎等人来到西墙偏门处,许文一通摸索,道:“这门栓已经锈迹斑斑,如何才能顺利打开!”
“许账房,西墙偏门最初是用于后园仓垛出粮所用,自从前、中两园建立设立闸门,老爷加强防守,这偏门就废了,自然锈迹斑斑,不过真要打开,也不是没办法!”
稍加解释,魏虎一声招呼,十几个庄奴提着长栓铁棍和火把黑油跑过来。
只见十多个汉子以铁棍挂锁偏门的门栓,奋力扯拉,偏门顿时爆发出吱吱的动静,跟着又有几人爬上墙梯,拎着黑油冲着门栓倒了上去。
瞧此,许文急声:“你这是要毁了大门?”
“门栓生锈,早就变了形,想要打开,只有这一个办法!”
魏虎应声,跟着许文就看到一根火把扔了上去。
瞬间火油燃烧,十几步外的庄奴奋力强拉铁棍,也就几声咔咔崩断,偏门轰的坍塌半拉,斜靠在西墙上。
至此,魏虎急声:“你口中的官家人呢?在哪?”
“在在”
火引发号,门也打开,可约定好的官家种陈跃却没有出现,以至于许文都结巴了。
但陈跃为何没有出现,全是因为扈朝风。
此刻,临河园西南面的环草地附近,陈跃带着几个江湖彪子催乱灾民来袭。
奈何西面北面的灾民提前撤走,陈跃起乱的气势不足,跟着扈朝风又凭借勇武震下马庄等几个村子的青壮,合起来足足四五百人冲来。
瞬间,陈跃简懵了:“搞什么鬼?贱种怎么可能这么团结?”
惊蛰不信,事实如此。
一个照面,十倍于己的青壮灾民队围上来,即便江湖彪子干的刀尖卖命活,也没办法一刀劈俩,三人成虎狼。
数息不过,陈跃这几十个人就死了大半,当然扈朝风的青壮灾民队也躺下不少。
只是扈朝风心里很清楚,绝对不能怂,否则乱势成局,临河园完蛋了,看似满仓的粮食也留不到自己乡亲们的口中,因此他抄棒带头,硬是追着陈跃打。
“狗日的东西,真是忘了死了!”
随着青壮灾民的扑冲越来越猛,陈跃几乎扛不住事,他奋力一刀,砍向身侧。
身侧的灾民汉子怯怕,连滚带爬躲开,趁此机会,扈朝风箭步追上,奈何天黑视线打浑,扈朝风一个不妨,脚下失控,撂翻在地。
陈跃觉察,立马回身抄刀砍来:“狗日的牲口,就你蹦跶的欢,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