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刚一进屋,徐玉瑱立刻道:“米伯,刚刚那俩人有鬼!话不可信!”
“我知道!”
哪成想米福心里已经有数:“曹无义是当初老爷从辽东带回来的人,绝对可靠,现在鲁存孝、宋濂俩人竟然统一说曹无义的不是,其中肯定有蹊跷…”
“那咱们得赶紧去城南校场见见曹无义!免得出意外!”
与此同时,鲁存孝和宋濂也在商议。
“你立刻派人悄悄前往城南校场,想办法放他一把火,我倒要看看,曹无义明日如何交差!”
“大柜…放火?这这…我派人去…不合适吧!”
宋濂明显被吓住,一阵结巴,哆嗦出不想去的意思。
可鲁存孝瞪眼如牛:“你不去谁去?曹无义要是把事做的很漂亮,米福回去和三爷禀告以后,等到灾过去,咱俩还能稳居在这?”
“话是那么说,但放火这事太大了,万一露出马脚,我这…我这…”
“你少给我啰嗦,之前你动不动就说曹无义如何如何,现在机会给你了,你要是不干,这个二柜就提前换人!根本等不到三爷发话!”
强声威胁,宋濂贪图自身的位置,只能忍气吞声应下。
不过鲁存孝也知道逼迫过火的后果,稍作考虑,鲁存孝道:“你只管放心大胆的做,我会派人在暗里相助,等到这事过去以后,我会想法子将城北归属曹无义管理的几个粮铺交付你!”
听到利益交换,宋濂心里的抵触才算平缓下去。
丑时三刻。
徐玉瑱和米福来到城南校场,巡防府兵拦下二人。
米福掏出钱银说明情况,府兵才算通传。
片刻不过,曹无义急急赶来。
“老管家,你怎么这个点来了?三爷呢?”
“情况有些变化,进去再说!”
曹无义将米福二人引入歇身的屋子,道:“老管家,是不是三爷出什么事了?这个小子又是谁?”
米福简单解释几句,曹无义将信将疑,徐玉瑱倒也不怯场。
“曹掌柜,来的路上,米伯和我说了你的事,现在看着情况,你果真是泰丰州号商行的支柱,老爷有你在这里,自然会放心许多!”
顺口的夸赞让曹无义心生几分意外,额外打量徐玉瑱几眼后,他道:“老管家,这小子可以啊!”
“小玉瑱的事以后再说,眼下重点是粮车的事准备如何了?”
米福直接发问,曹无义满口应承。
“老管家,一万石粮草分二十车装运,已经全都妥当了!”
说话功夫,曹无义带着米福、徐玉瑱来到校场东面的操训营里,远远看去,偌大的操训营中停了整整齐齐二十辆粮车。
“我与州府的军司马大人有些交情,托了托他的关系,暂时放在这里!老管家,三爷是不是不来了?到时粮车怎么运往雁门郡?”
在曹无义、米福说话时,徐玉瑱上前仔细察看粮车后,道:“曹掌柜,听说这些粮车的活计全都是你自己做的?那个什么鲁掌柜、宋掌柜都没有掺和是吧?”
冷不丁提起二人,曹无义心生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