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样啊…”
自顾装作明白后,陆肖鹤不再多说什么。
深夜离开酒楼,陆肖鹤回家,途径和盛号时,他远远看到和盛号的后院墙亮着灯,一念琢磨,陆肖鹤冲家奴道:“去看看什么情况?小心点!”
家奴悄悄摸去,一个多时辰后,家奴回来道:“老爷,和盛号在往院里搬粮袋!”
“恩?”
疑声再起,陆肖鹤很迷,明明周围的私贩都被泰丰号控制了,他和泰丰号一直私下联系,和盛号怎么也弄来粮食了?除非李福那个家伙骗了他!拿着俩家做斗鸡,他从中得利!
带着这种念想,陆肖鹤匆匆赶到陆升南府邸。
陆升南得知状况,道:“你确定?”
“兄长,那你说和盛号大半夜在干嘛?如果真是贩私粮,你这会命府衙的人去查办,肯定有收获!”
“这个嘛…”
话出犹豫,陆升南显然不想太漏尖,毕竟贺若亦最近隐了动静,没人知道州府老爷想干嘛,万一他做的过分,保不齐就得罪了谁!
“兄长,别犹豫了,说不定真是大功一件啊!”
陆肖鹤生怕和盛号顶了自己的局势,连连催促。
最终陆升南道:“这样…我不便出面,你也不易出面,待会儿派个人去府衙点下事,府衙那边归集曹费巨管,他是个贪心狗,肯定忍不住!”
“得了!”
陆肖鹤得到指点,立马行动。
府衙的督邮正愁最近没有油水,立马带人出击。
和盛号的后院街巷里,东家石定山正在指挥家奴把粮食往地窖里运,至于粮食从哪来的?自然出不来泰丰。
“快些,快些!”
眼瞅着时辰越拖越长,石定山催促不断。
身旁掌柜韦笑低声:“老爷,李福那个孙子不地道,他一面给陆肖鹤送粮,一面给咱们送,这不就是坐山观虎斗么?”
“少啰嗦,有粮在手,那才是真,否则咱们要是短了生意,就会被陆家吃掉!”
“可是二两九一石也太贵了!这几乎…”
韦笑心里不甘,石定山倒也不计较:“放心,等到这茬过去,我保准把李福送进牢里,娘的,老子的钱没那么容易吃下!”
正说着…望风的家奴从街口急匆匆跑来。
“老爷,官差来了!”
“什么?”
石定山目瞪惊蛰,转念一瞬,他反应过来:“这他娘的是谁冒了咱们!韦笑,你在这盯着,我去解决下!”
“不可!”
韦笑拦住石定山:“东家,这事您不能出面,否则闹出大事就麻烦了,我去应付那些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