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的常胜将军,你是怎么了,你不要死啊。我于与相依为命,这么多年。如今黑发人,送白发人啊。啊……”
“啊,包管事。你总算来了,快来快来。帮我报仇。”
“我就是来看一看,常胜将军也是老了啊,不然的话。肯定能赢的。”
听到这里,张望月掀帘,看去。
一股极臭的味道,直接涌了出来。如屎臭、汗臭、袜子臭、馊菜臭、口臭那样。掺加在一起。叫人不注意闻到后,立即皱起眉头。
他们能在屋子里,待这么长时间。显然是习惯了的。
只瞧里面,昏暗一片。只看着有黑压压一片的人。他们围于一起。一只公鸡飞到了空中。
顿时间,人们为了这只公鸡,又乱了起来。
他们相互拥挤着,却又觉得,他们并不拥挤。
每个人,都恰如其分地避开了碰撞。
包管事突然开口,“我是来说一件事。”
那只公鸡被抓到后,安静了起来。
包管事道:“最近天竺国内,不是太平。你们都得小心一些。最好不要再玩这些,等事头过了,再玩。”
有人问,“出什么事了?”
“不该问的,不要问。我就说这些,走了。”
他转了身,张望月立即松手。于李摘星一跃,到了房顶。
再看,包管事走出来。他目标,非常明确。
只管他是低着头,他也知道,他要往里去。他很清楚,接下来,要做什么。或是,下一步,要做什么。
这,无疑是一个不一般的老头。
李摘星道:“还要跟着吗?白天,容易引起注意。”
张望月道:“我有办法。”
说着,张望月跳了下来。快步追上,“啊,这不是包管事吗?又来斗鸡了?”
包管事,停下步子。用那似睁非睁的眼睛,露出一丝疑惑,并低声道:“你是谁?”
他的语气,毫不可气。
张望月笑道:“我们正在找你呢。”
“找我?我可不认识你们。”他是那么得警惕。
张望月道:“我知道你,管酒房酒的吗。不知道,能不能通容一下,弄些酒啊。我们兄弟俩,快想疯了。”
他苦笑一声,“疯了,这个世上,总是有些人。为了一点事,而发疯。疯不疯,其实是注定的。”
他说着,像是闭上了眼睛。
“是。”
“我不是不给你们,只是这酒,得许天竺王的同意。但我又一些可怜你,今天我得给天竺王送酒。若是你们有本事,就从他那里,弄酒喝啊。”
他的语气,就如他转身那样,坚决。
张望月便只能跟在其后。
包管事也果然是,准备了酒。这酒,却是送给天竺王。
他又道了一声,“有胆量的就跟着,我可不相信。你们能从天竺王那里,弄到酒喝。”
这一次,他语气里,又满是嘲弄。
张望月只是,跟着,也不说话。
但,时刻都在注意着包管事。无疑,包管事的出现,让整个案件,变得更复杂,但也更清楚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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