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时候,就只剩下钟恒一个人。
陈柱一直关注着门口,没看到陆梵跟乔念,皱了皱眉:“他们人呢?”
钟恒喝的有点上头,去了一趟厕所之后,冷水泼脸,清醒了些。
看着陈柱满脸焦急的神色,钟恒幽幽的瞪他一眼,突然,猛的拽住他的衣领,按在沙发上:“你他妈打什么主意?我跟你说过,你对陆梵客气点,这才多久,你就惦记上人家的老婆了?”
陈柱有一瞬间心虚的眼神乱瞟,虚张声势的道:“什么主意?我他妈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他奋力的挣扎着,脸红脖子粗,但是钟恒的体型大,他压根就没有什么招架之力。
钟恒用力的锤了一把他的肩,把他松开,瘫坐在沙发上。
随后,看到桌面上正前方的那个杯子,里面的水,有一点点的浑浊。
浑浊?
电光石火间,钟恒脑子闪过一个可能,一脚把前面的杯子给踹翻。
桌上的酒瓶子,杯子都被掀翻在地。
让在场的女人尖叫出声,场面一片混乱。
陈柱身体一抖,下意识的往沙发的角落边靠着,目光戒备的盯着他。
钟恒扫了一眼慌了神的女人,一挥手,让她们都出去了,其他的几个凑热闹玩的,也都识趣的拿了东西出去。
甚至还特别贴心的把门给关上。
钟恒目光森冷漠然:“你下药了?”
刚刚那杯水,是乔念喝的,上面还有唇红。
刚刚那个位置,也是之前乔念坐的。
想起陆梵的警告,还有那杯浑浊的白开水,钟恒已经确信了陈柱这个畜生真的是把主意打在自己兄弟的媳妇上。
陈柱对上他的目光,不由得哆嗦了下,心虚都写在了脸上,嘴硬否认:“下什么药?我哪儿来那种玩意。”
他看到乔念的第一眼就是,魂都被勾走了。
清纯而妖媚毫不违和感。
怎么会有人长得又纯又这么带劲的,跟个狐狸精一样,那双眼睛仿佛是一把钩子,把自己的魂都给勾走了。
钟恒跟他一路走过来,怎么可能不知道他现在表现出来的真实心思。
他沉沉的闭上双眼,深呼吸:“陈柱,我最后一次警告你,你别碰陆梵,更别碰他的女人,不然,你的下场,别想好过。”
他指着他,眼睛瞪大:“陆梵让我警告你,下次,你敢再对她女人这么不尊重,他要让你断子绝孙。”
说着,手摆成枪形的状,对着他的裤裆:“他绝对说到做到,别怪我没有提醒过你。”
陈柱瞬间合拢双腿,面色一片苍白。
他哆嗦着,身体发冷。
明明已经是在害怕了,却还是死鸭子嘴硬:“他算个什么东西,警告我?有种在我面前横一个试试?”
钟恒轻笑一声:“你这小子,不见棺材不流泪,以后你他妈我懒得理你,出事了,你也别想再找我帮你摆平。”
说着,他把搭在沙发后面的外套带上走了。
离开的时候,把门摔的震天响。
把门外偷听的几个人给吓了一跳,怔怔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