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后宫怎么可能有……”陌风难以置信的看向北堂璟,之后忽然反应过来,“对了!属下曾听云小姐说过那个来自西域傲岚国的玉贵妃阿蕾若,就在宫中养了些魔兽当宠物,有地阶禁制压制,那些幼兽便永远长不大。”
“嗯。”
“如此说来,那邪气的铁符难不成也是国师炼制出的?”陌风摸了摸下巴,推测道,“可国师曾经不就是天宏帝的太傅么……”
“国师未必与铁符有关。”北堂璟起身走到屋外,望着苍穹之上的圆月,“不过,他若不想当这皇帝,本座便如他所愿。”
白冷冷的月光落在北堂璟身上,仿佛在他身上笼了一层冰冷的白霜,身在华庭,却孑然一身,那种彻骨的寒让陌风看着心里有些难受,他连忙取下屋内挂着的貂绒斗篷追了出去。
“主子,云小姐说了您每个月月圆之夜都要找她施针的,上月听闻她去参加玄元门的弟子选拔赛,如今仍是是音讯全无……再这样下去,若真要回北境御敌,您身上的毒怕是压制不住。”
北堂璟似是并不在意自己身上的毒:“无碍。”
他早在二十多年前就该死了,母妃用命拼死换了他的,林大人亦是如此,他活了下来,周围却连一个亲人也无了。
“那个云小姐不会是自知能力不济凑不齐药方,爽约跑了吧。”陌风嘀咕了一声,想起那位满口狂言身份成谜的云小姐,无奈的摇了摇头。
“本座信她。”
北堂璟想起那个二十多年容颜未改,将自己从尸山血海中挖出来的白衫女子,原本冰冷幽深的墨眸中闪过一丝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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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大内总管狂奔到了天宏帝的寝宫禀报煊王府此行的情况。
北堂建本已就寝,得到消息后,穿着中衣批了件外袍就匆匆走到了寝殿的外堂。
“陛下!煊王他……他要虎符才愿出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