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徐今的脚受伤,无法穿鞋。但她既不让人抱也不让人背。至于鞋子,则穿着祁域川日常放在车上的备用拖鞋。
在医院检查的时候,她也没要祁域川搀扶,而是拜托了护士。这会下车,不得已,她在祁域川的搀扶下慢慢走回去。
刚进屋,萧衡见状,问罪道:“祁老大,你这是把我安姐怎么了?”
说话地同时,在祁域笙的配合下,两人搭着手扶着徐今趴在沙发上。
祁域川左看看祁域笙,又看看萧衡,三个大男人。不得已,担心徐今拒绝,闷声给时沉吟去了信息。
萧衡与祁域笙围在身边你一言我一句地关心着,不是问她要不要喝水?就是问她要不要吃水果?或者是哪里疼?她突然有种自己被团宠的错觉。
不多会,祁域川拿着从冰箱里面找出来的冰袋,送到她眼前。
她伸手接过来,放在腰上敷着:“谢谢。”
他又说:“你家里就这一个冰袋?”
徐今说:“也没想着会用它。”
祁域川抓起桌上的车钥匙就离开了。
祁域笙问他去干嘛?回应他的,只是一声急切地关门声。
很快,祁域川提着新买的冰袋,还有一些其他医护用品从外面回来,在电梯口与时沉吟相遇。她询问徐今好好地,怎么会受伤?
他把事情简单说明,紧接着又道出心底的疑虑。时程松首当其冲,是他们的怀疑对象。
时沉吟默默想过,道出:“时程松去外地出差了,难道说是时樾?”
她知道,时樾有结交一些社会上的朋友。如果是他,也不奇怪。两人说话期间,便到了徐今家门前。时沉吟抬手按响门铃,祁域笙前来开门:“吟姐,你怎么来了?”
她换鞋进屋:“小川给我发信息说三三受伤了,让我过来照顾。”
徐今躺在沙发上,抬头朝门口看来。因为一下子起的太高,腰身处传来猛烈疼痛,致使她叫出声。
原本在厨房里切柠檬片,准备泡水的萧衡立马放下刀,奔赴过来:“怎么了?很疼吗?”
祁域笙与时沉吟两人也焦急地到了徐今跟前,没人察觉祁域川那因为心焦而跨大的步子。之后,又因为三人齐步上前的身影,而慢慢收了回去。
他把冰袋放进冰箱里,走过来,慢慢说:“吟姐,徐医生需要24小时冰敷,到时候记得给她换。”
他弯身又把医生开的药一样样地拿出来,仔仔细细地叮嘱她要怎样使用?用量多少?还说徐今至少一周不能下床活动。最后,或许是出于对时沉吟性格的了解,他找她要来手机,给她设置了定时闹钟,谨防她忘记给徐今上药。
时沉吟不动声色地推了推祁域笙,两人对视一眼,心领神会。像是在说,祁域川何时对一个女人的事情这么上心过?
栽了,铁定是栽了。
即便现在还在半空中悬着,栽也是迟早的事情。
祁域川给时沉吟设置了十几个闹钟,什么时候上什么药,隔几分钟,又上什么药。
他把手机还给时沉吟,又唠叨:“这些天,徐医生的饮食要清淡,烟酒更是不能碰。”
时沉吟收好手机,盯着萧衡,继续挖坑:“萧某某,我负责照顾三三,你负责做饭。”
因为唐宁的关系,时沉吟很不待见萧衡。每次见他,不是怼,便是讽。
萧衡眉眼一横:“我不会做饭。”
她摊开手,很无奈:“那没办法。看来只有委屈三三这段时间吃外卖了。”
祁域笙想说我哥会做饭,但被祁域川的眼神所制止。交代清楚了事情,两人就没有在浅水湾多待,很快就回家去了。只是,第二日一早起来,祁域川把两盒便当递给他:“你去学校之前,先把这两盒早餐送到浅水湾去。”
祁域笙揭开盖子看了看,有香菇鸡丝粥,生煎灌汤包,白水煮蛋,水煮玉米,蒜蓉西蓝花,还有其他可口小菜,搭配适宜,营养丰富。
他又说:“你让吟姐下来提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