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域笙惊叹:“你这是不打算让徐医生知道?”
他解释:“徐医生这人,喜欢有借有还。我怕她知道后,觉得欠了我。”
这些,他几乎肯定的说:“哥,你还说没对徐医生动心?”
祁域川一本正经:“我这只是出于对合作伙伴的关心。”
祁域笙配合他:“是是。我哥多善良地一个人。平常见到女的都要绕道三尺的人,这会竟要我去给徐医生送早餐。”
他抬手敲在弟弟头上:“快去。”
祁域笙说:“你好歹让我吃完饭。”
他夹起一只包子塞进他嘴里:“去学校吃。”
祁域笙:“……”
祁域川早就给时沉吟打过招呼,所以当祁域笙把早餐送到的时候。她一点也不惊讶,提着就上楼去了,拿出来摆好放在桌上。她盛了一小碗,送进卧房去。但徐今坚持要起来吃,加上昨晚上休息了一晚,敷了药,疼痛减轻了些。
徐今出来,腰间束着祁域川买来的护腰,埋首吃着早餐,目光瞅着价值不菲地便当盒,好奇问她:“现在的商家送餐都配这么好的保温盒?”
时沉吟随意找了个借口:“vip客户。”
吃罢饭,时沉吟收拾干净餐桌与厨房,过来给她上药。看着她腰间的青紫色,突兀地说起:“你就该听徐引默的话,留在禹城。”
徐今下颚磕在抱枕上,清清凉凉地感觉从腰间传来:“昨晚上那两个人警方找到了吗?”
“小川说有消息了给我电话。”
徐今说:“等萧衡起来,我让他去查。”
时沉吟吐槽:“每天睡到日上三竿的人,能查出什么来?”
“小姑,你就是对萧衡有偏见。”
“这叫我有偏见吗?你自己说说,他做得那是人做得事吗?”
萧衡从卧房出来,恰好听见两人的对话,叫嚷嚷着过去:“我怎么做的就不是人事了?”
时沉吟看着手机上面的时间:“跟有夫之妇搅合在一起,这叫人干的事?”
萧衡不悦:“时沉吟,这老黄历翻不过去了,是不是?”
时沉吟也杠起来:“是。”
萧衡走到吧台边,倒了杯柠檬水喝:“看在我安姐的份上,我不跟你计较。”
时沉吟嗤了他一声。
萧衡喝完水,从冰箱里面端出剩下的早餐吃着,看向客厅:“老时,你这早餐哪买的?味道还挺好吃的。”
时沉吟给徐今喷着另外一种药,卖着关子:“私人厨房。”
“地址在哪里?叫什么名字?”
时沉吟丝毫不客气:“我怕你去吃,他们直接给你上断头饭。”
萧衡瞬间没了胃口:“有你这么一大早咒人死的吗?”
“有些人找死,还怪别人咒啊?”
萧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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