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久了,老师也发现了这个毛病。时不时的教室就有“嗯”的一声,她就抬头看看,听到嗯,她就抬头看看,后来顺着声音发现了李娜。
“李娜,你一天到晚在那哼哼唧唧的干什么?”不仅是于乐,看来这声音也成了老师的一块心病。
“我没有啊。”
“你自己没注意到你闲着没事就在那嗯嗯嗯的,烦不烦人。”
“我不知道啊。”
“你问问你同位有没有,以后自己控制着,要嗯的时候憋回去,把这臭毛病改过来。”
于乐跟毛毛在最后排憋的脸通红,他俩早就注意到了这个问题,一听到李娜“嗯”一声,他俩就在那偷摸的笑。这次看到老师也忍不了了,俩人笑得更欢了,互相对视一眼,憋的直抽搐。
“吕文军、于乐,你俩在那抽抽什么,你以为你俩是什么好东西,身上就没臭毛病了?”老师说话从来不客气,骂脏话也是经常的事,更不用说考虑孩子尊严什么的了。反正那个年代农村的学校都这样,奉行棍棒底下出孝子,对学生要像赶驴似的赶着他们学习,学生不学就要挨揍。家长们开家长会的时候,也会嘱咐老师,不好好学就骂、就打,打坏了也没事。只是这种教育也分人,对一些孩子来说会出成绩,而对另一些,可能起了相反的效果,凡事不能一概而论。
毛毛和于乐清了清嗓子,憋了回去。
李娜还有个特点,就是唱歌好听。于乐特别喜欢听她唱歌,像蚊子一样,似乎从鼻子里发音,十个字有八个不在调上,或者说就没有调,平铺直叙般的就唱下来了。给老师愁得:“李娜呀,你怎么这么五音不全,你在念经吗?调呢?你唱歌怎么没调啊?”
学习虽然有点枯燥,每天要早起上那么多的课,但于乐很开心,天天盼着老师让李娜唱歌,让彭程背课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