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陛下,正朝纲明法纪!”
“求陛下,正朝纲明法纪!”
……
就在这一片跪求皇上正朝纲明法纪的呼声中,贺北庭和七皇子进殿了。
“凭你们也敢提朝纲法纪?”贺北庭声音冷洌如冰,在这秋老虎肆虐的深秋之中,让众人生生觉得寒冬提前到来了。
“你是何人?”
看着不宣而入的两人,被喝斥的几人,先是心里一震。紧跟着又兴奋了起来,这大殿只有皇子可以不宣而入,定然是二皇子前来替他们做主了,只是不知前来的这两人,哪位是二皇子。
虽辨不出哪位是他们效忠的主子,却不妨碍他们窃喜,就连气势都隐隐提了几分。
贺北庭冷声道:“你们当殿告我侵夺你们家财,打伤你们家人,却不知我是何人?”
“你……”那几人瞬间哑然了。
来的竟是贺北庭?!
原本因为皇上的黑脸,怕触了霉头而陷入静默的朝臣们,在瞧见贺北庭时,几乎下意识的都窃窃私语了起来,内容还出奇的一致。
“原来传言不假,寒公子真的来了京城……”
“是啊,没瞧见贺世子都好了……”
“也不知能不能有幸见一见寒公子……”
“是啊,好想见一见寒公子……”
……
听着这些压抑着兴奋的私语,贺北庭心中冷哼,都想见寒公子就好啊。
“噤声!”
内侍监这一声悠长的唱和后,整个大殿再次恢复了静谧。
皇上看了一眼贺北庭后,沉声说道:“先前不还叫嚷着要对质吗?怎么贺世子来了,你们一个个的却都哑了?”
“陛下,微臣……”其中一人刚开口,就被贺北庭打断了。
“陛下!”贺北庭说道:“可否准臣先问他们三句话?”
皇上大手一挥,“准!”
贺北庭抬头,转身,目光凛然的一一扫过告状的几人,然后淡淡开口。
“诸位大人不识贺某无妨,那可见过贺某手中这枚令牌?底下人外出做事时都会手持此令……”
在场众人,还真都见过,只是见过归见过,却都不识,全都看成了是贺北庭的身份令牌。于是便有人哼道:“自然见过,贺世子好大的官威,如今在这大殿之上还要逞凶吗?”
贺北庭没理这话,继续问出了第二句话,“除了药材和粮食,可曾还取过你们别的家财?”
“原来在你眼里粮食和药材都算不得家财,难怪你敢肆意逞凶……”
贺北庭扫了一眼说话的人,然后说出了他的第三句话,“除了陈大人的儿子,可还有谁的家人受到了伤害?”
被点了名的陈大人怒道:“只下官的儿子被你打残废了还不够,你还想迫害多少人?”
贺北庭回身行礼:“陛下,臣问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