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
“你们又跟那群畜生有什么区别!”
“……呼”面对枫彬语的连连质问,九只是叹了口气,稍做停顿道,“你真的有把文件好生看完”
“这不是关键!”
“这就是关键,枫彬语。”九开口答道,“绘绘子之所以会成为这场实验的唯一幸存者,是因为在她的脊髓处,寄生虫和她早已进行了完美的适配,一个由寄生虫和宿主共同构建的神经网络在她的脑部形成了,如果这个时候杀死寄生虫,那后果会是什么?”
“可你们才不关心她的生死,这只是你们的借口!就像今晚对于我父母的绑架一样!”
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说出来你们可能不大相信,这些话其实不是我真正想说的。
我感觉得到,自己的眼睛好像在闪烁着诡异的蓝色光芒,一抹邪恶的笑浮现在我的脸庞。
这种对于他人的责怪和谩骂让我颇感兴奋和愉悦,我下意识地将这些词句说给九听,耳旁却好像多出了另外一个人的声音。
【她】醒了。
【她】笑了。
她趴在我的肩头,用……戴尔利娅的声音轻轻地在枫彬语的耳边低语着。
【戴尔利娅】:“对,枫,他们便是你痛苦的罪魁祸首。”
“哗——”
……
……
女人出手之快,还没有等到神志不清的我反应过来,一只别样小巧的“花”便由她的手心绽放在了我的面前。
亭亭玉立的白色花蕊散发出柔和的清香,将雪虎的自我意识从崩溃的边缘拉了回来。
“唔——”我猛地缓过神来,剧烈的疼痛迫使我痛苦地捂住额头,青筋暴起地躺倒在沙发靠背上,“咳,咳,我……怎么……”
“我本想用‘花’将你催眠,只有你睡过去了,【她】才会睡过去。这样的话,可以少受些罪。但我临时改了主意,现在的你确实需要好好体会一下刚才的感受。”九面不改色地坐下,手中的白色花朵化作一片片花瓣逐渐消散。
“这就是……那把铳械对我的……”
“不是,这仅仅只是控制开始的征兆而已。”蛇女摇头答道,“比我预测的时间快上了不少,呵,看起来,你确实很合她的胃口。”
我:“可是,那把枪……那把枪根本就不在我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