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她练玄天神功时发现,这门功法虽然无法让她引气入体,修得真法。但练了不过几日,她觉得自己的气场好像明显增强了。
她每日练功时都是在屋后山脚下一个树林里。每每她练功运行功法,只要自己气势一放,总有几只小动物会受惊外逃。
一开始她还以为是巧合,后来才知道,这是她的威压气势所造成的。
想及此,木棉俏生生往前走了步,她脸上带上淡淡的笑意,粉唇含俏,一双澄眸盈盈如秋水,仿佛一个不谙世事的懵懂少女。
众人皆以为她要说软话,却没想,下一秒,她眼神一沉,澄眸如乌云闭日,散发出压顶之势。她周身威势大开,周围哄闹大笑的村民们历时就为之一震,有那胆小的甚至连退好几步。
现场陷入诡异的安静中,人们都觉胸闷气短起来。
而周狗蛋就没那么幸运了,木棉本就是对他释放的威压,其它人不过受到波及,周狗蛋此时只觉周围空气凝滞,仿佛身边有一块肉眼不得见的布把他无形包裹,他不仅胸闷气短透不过气,双腿不听他使唤直打摆子,甚至他还有种尿意上涌想要爆发的冲动。
“周狗蛋,你刚才说谁是狗?”木棉的声音沉沉。
周狗蛋此时哪还敢造次,他也不知道这木棉竟是与那些县官老爷一般气场,他抖着身子道:“我是狗我是狗,姑奶奶求你饶了我。”
“那你刚才又想要干什么?”木棉又问。
“不干什么,不干什么,就是为你家高兴,来向你贺喜的。”周狗蛋跪到地上,“求姑奶奶放过我吧,放过我吧。”
木棉把周狗蛋的反应收进眼中,她欣喜万分,这功法竟有如此奇效。
不过以后练得更加精妙了却是不能把功法这样随意施展出来,不然,出了什么事,世人会把她当怪物烧了的。
木棉欣喜,在场的所有人却都有些悚然,这木棉怎么那么大派头?
木棉徒然收了威势,一双澄眸笑起来,看向那几个也想占便宜的村民:“你们也想分银子?”
那几个爱贪便宜的哪还敢说话啊,只缩着脖子头摇成波浪鼓。
木棉看向刘氏,问道:“今日,你们突然找上我家来,可有人指使?”
那刘氏“嗵——”一声跪了下来,她不想跪的,可腿却不受自己控制,刘氏面上强笑道:“没人逼我们,就是我们吃饱了撑的。”
木棉却觉她眼神闪躲,必是说了谎话,当下也不拆穿她,那些躲在阴影角落的,总会自己站到日光底下来的。
周狗蛋和刘氏眼见木棉没有逼问他们,便想趁人不注意溜走,哪知木棉喊道:“对了,还有一件事。”
正要往外爬的周狗蛋听了差点就尿了。
木棉淡淡道:“周狗蛋,以后要是让我听见谁骂李婶家一个字,到时候哭了可别求我。”
周狗蛋点头如捣蒜。
木棉又道:“另外,要是我明日要是发现山上的野果子树出了闪失,周狗蛋,你就做好准备被我埋到山上做花肥吧。”
周狗蛋很想说“凭什么!”但他看见木棉那凌然目光时便自动闭上了嘴。
这时,外头有人喊道:“木棉,你家来贵客了。”
木棉不明所以的望去,在看见来人时,一双澄眸亮了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