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说笑着走远了。
待木棉和李荣走远,路边走出三人来。
其中,走在最前头的少年长得最为高大挺拨,身材修长的他容貌绝佳,端得是翩翩浊世佳公子。少年和另两人年纪相仿,可身上却有着年纪所不及的沉稳大气,给他斧凿刀刻的脸更添上一分成熟男人才有的魅力,此人更是李长渊。
“主子,你看看那小村姑,不仅和野男人在酒楼密会,如今和别的男子还拉拉扯扯的,简直不守妇道!”一个嘴里叼着狗尾巴草的少年骂骂咧咧地道。
“三无,你别瞎说。刚才在酒楼是那个陆淮一厢情愿,木棉姑娘那是为了谈生意才去的。”另一个抱着一把黑色长剑的少年道,“我倒觉得木棉姑娘很是与从不同,不仅有才能有胆识,而且她身上有着深闺女子所没有的洒脱与自在,独特得很。”
“嗤——二实,那小村姑给你什么好处了,你就这样帮她说好话。”三无吐掉嘴里的狗尾巴草,冲李长渊下跪道,“主子,哪怕是您要把我赶走我也要说,您让我把她当主母看待,可她哪里有一点主母的样子?抛头露面就不说了,还当路与男人说笑玩闹!她如此,把主子摆在何处。”
李长渊这次却是沉默着没有说话,从那夜后,他便决定把木棉当做自己的妻子来看。他很认同二实的话,觉得她大约也称得上一个奇女子。
可作为丈夫,他也是生气别的男人这样觊觎自己妻子的,也不喜她与其它男人有亲密的行为。
李长渊紧紧抿着薄唇,如川的长眉如捏成一团的纸,怎么也抚不平,他冷声道:“此事无需再提。”
他看向跪地不起的三无:“要是再让我从你口中听到小村姑三个字,就不是赶你走那么简单了。”
此话一出,三无顿时红了眼眶:“主子!”
“无需再说。”说罢便径自走了,留下三无在原地低了头。
木棉自是不知,因为她李长渊主仆都要闹僵了。
她回家后先做了两件事,第一件事便是毁了自家菜园里的韭黄,这些天三条大狗守着菜园子,又有枸杞吸引视线,倒是没人在意到韭黄。
如今五万两银子到手,她就可以放心把它们拨掉了。
其实,韭黄种植毫无技术可言,保密又是一大难题,时间一长,秘密就不会再是秘密。所以,她从一开始便没考虑大面积种植韭黄,一旦被人学了去,别说五万两了,就连五千两恐怕也是难的。
木棉做事还是喜欢快刀斩乱麻,这样赚钱轻松得很,如今有了这五万两,她便可以放心大胆地创业了!
木棉做的第二件事,就是带着家人搬到了李婶子家。
李婶子家可比他们家那四间茅草屋好多了,住得舒服得多。
但只有一点不好,就是她又和凤家人成了邻居。对着自己厌恶的人生活,还是挺难熬的,好在比她更难熬的是凤家人,木棉也就勉强能够接受了。
可惜,她还是低估了凤家人的不要脸程度。
她前脚才把为数不多的行李搬到李家,后脚余氏他们就找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