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缣帛里记录着一些收入、支出情况以及欠债,里面一共是十五个人的姓名,其中涉及到的就有亚宰方曾诫、乐师王鹏宇、御事钱定富,少师柯柏,东事赵忠发,小司马洪双亮,中大夫黄大清,子虞林季等八个朝廷官员的儿子。”刘昊颐说道;
“司寇司查出里面的这些人平时有什么不良习惯吗?”赢骆问道;
“这些人平时都聚集在一起,花钱大手大脚,吃喝嫖赌无所不为。”
“王上,这国库戒备森严,一般人都不能靠近,他们是怎么进去的?怎么会这么巧就掉了那份记账的缣帛呢?我担心这其中会有什么玄机。”赢骆向晋元弘行了个礼道;
“寡人也曾经觉得可疑,但这些消费、费用及所叙之事与事实相符,而且这帮人平时这么挥霍习惯了,加上入不敷出,长此以往,会做出一些胆大妄为的事也不是不可能的。”刘昊颐说道;
“王上说得没错,这些人平时仗着父亲在社会中的地位,目中无人,目无法纪,也是有可能贸然做出一些违法的事,这些是司寇司薛大人查出来的吧?”赢骆点了点头道;
“正是司寇司薛大人派人查出来的。”
刘昊颐说完转过身对李常侍说:
“李常侍,传司寇司薛大人过来。”
李常侍应了一声鞠躬退了出去。
“王上,恕草民直言,草民还是觉得此事有许多疑团未解,即使这些人有可能贸然做出一些违法的事,但盗国库是杀头的事,谅他们有天大的胆子也不应该会动偷国库的主意。”
“寡人担心的是他们不懂律法,不懂就不怕,不怕就有可能妄为,这些人开始被抓进去后,态度极为嚣张,连薛大人也没放在眼里,是寡人令他们的父母不能探望,不能闻问,过了几天才把他们的气焰给灭了下来,现在他们可乖了。”刘昊颐说道;
“王上担心的没错,这十五个人的中有八个是朝廷官员的儿子,涉及面大,影响广,处理起来也是棘手。”赢骆道;
“赢先生说得有道理,我们新法刚布,大家还在习惯于以前的行为,如今大家适应也要有一段时间,如果放松执法,则将影响到以后的执行力度,这正是寡人头疼之处。”刘昊颐看着赢骆说道;
“草民明白,王上是想在南越国新建不久,各官员还未稳定的时候,让新法顺利颁布;同时也以杀鸡给猴看从而达到警示大家的目的。”赢骆说道;
“赢先生果然聪明。”刘昊颐笑着说道;
“所以王上是要让这次的执法力度要达到适可的尺度,既要惩罚违反新律法的人,又不会引起大家的恐慌;王上励精图治,用心良苦,草民一定竭尽全力为王上效劳。”赢骆说完向刘昊颐行了个礼;
“哈哈……赢先生真是才智双全。”
刘昊颐哈哈大笑了起来;
“王上,亚宰方曾诫、乐师王鹏宇、御事钱定富,少师柯柏,东事赵忠发,小司马洪双亮,中大夫黄大清,子虞林季求见。”一常侍走进来禀报;
“宣他们进来。”刘昊颐说道;
不一会儿,亚宰方曾诫、乐师王鹏宇、御事钱定富,少师柯柏,东事赵忠发,小司马洪双亮,中大夫黄大清,子虞林季脚步匆匆,神色紧张,在太监的带领下鱼贯走进来,他们向刘昊颐行了礼;
“寡人今天知道各位大人为何事而来,今天寡人和欧阳先生谈事,不提案情,若有提案情这,立马拖出去抽八十鞭刑。”刘昊颐还没等他们开口就说道;
“王上……”
方曾诫行了个礼刚想说什么,却被刘昊颐断了;
“方大人,应该不会带头抗旨吧?”
刘昊颐打断了方曾诫的话;
“臣不敢……”
方曾诫也是官场老手,虽然他们人多势众,但谁敢违抗王君的命令;
“薛大人到。”
李公公的声音响后,司寇司大司寇薛佐灏匆匆地走了上来……
“臣下见过王上。”
薛佐灏向刘昊颐鞠躬行礼;
薛佐灏和向赢骆等互相行了个见面礼……
“方大人,寡人与薛大人、赢大人还有要是商量,你们几个就先回去吧,寡人会给你们一个满意的结果的。”刘昊颐挥了挥手道;
“臣等告退。”
方曾诫等人向刘昊颐行了告退礼后退了出去;
满意的结果,这满意的结果应该是个好结果,方曾诫等人心里虽然多了些安慰,但还是七上八下的,毕竟是盗国库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