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
信诺再叫了一声赢骆;
“哦,信诺啊,有什么事吗?”
赢骆似是从梦中惊醒,他看了信诺一眼;
“先生,是李常侍在找您。”信诺回答道;
‘李常侍找我,就是王上找我。王上找我什么事呢?’
李常侍是刘昊颐的近身侍人,他过来找赢骆,肯定是刘昊颐要找他了。
赢骆从书房走到了会客厅,李常侍看到赢骆马上站了起来,向赢骆躬身作揖,对于王上这个大红人,他虽然是刘昊颐的近身侍人,却也不敢怠慢。
“李常侍,这么早过来找我一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
赢骆躬身作揖还礼问道;
“赢先生,是王上找您。”
李常侍道;
“那就有请李常侍带路了。”
赢骆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乾元殿……
刘昊颐一个人在殿里走来走去跺着步……
赢骆一看就知道刘昊颐心思重重……
“王上,您找臣下。”
赢骆上前行礼问道;
“赢先生,你应该知道国库被盗之事了。”
刘昊颐突然问道;
“臣有所听闻,这国库戒备坚严,一般人是不能接近的,何况是盗窃国库。此盗贼来头必定非同一般。”赢骆回答道;
“嗯,赢先生一定已经知道了寡人找你来的目的了。”刘昊颐说道;
“但此案不是已经破了吗?”赢骆惊讶问;
“表面上此案已经破了。但寡人怀疑此案并没有这么简单。”
刘昊颐说完看了赢骆一眼,象是要从赢骆的脸上找到答案似的;
“听说司寇司办理此案时,涉案人员范围之大人让人咋舌,此案涉及到的是许多朝廷高官,偷窃国库是死罪,王上担心此案会影响朝廷?”赢骆问道;
“正是,此案涉及亚宰方曾诫、乐师王鹏宇、御事钱定富,少师柯柏,东事赵忠发,小司马洪双亮,中大夫黄大清,子虞林季等八个朝廷高官的儿子。寡人知道先生以前破了几个疑案,所以今天特意请你过来聊聊你的看法。”刘昊颐说道;
“盗贼偷窃的是国库,而且还涉及这么多高官,此案确实是个棘手的案子,但他们平时应该不缺钱啊!怎么会做这种违法犯罪的事呢?”赢骆说道;
“这些公子哥们平时都被宠坏了,在外大肆挥霍,在家以为父亲无所不能,如果他们会有违法犯罪的观念,那他们也不会在外面为非作歹了。”刘昊颐气愤道;
“子不教,父之过,少时不管教,为害一生,而且象这样的人再世袭官职,更将是为祸百姓,危害国家啊。”赢骆感叹道;
“嗯,这些官员都有多个子女,儿女毕竟都是父母心头上的肉,处罚他们也就等于割了他们心头上的肉,何况他们中不乏有些独生子女。”刘昊颐说道;
“王上,司寇司已经已确定是他们所为了吗?”赢骆问;
“证据已确凿。”刘昊颐叹了一口气说道;
“哦,司寇司发现了什么证据吗?”赢骆再问道;
“在国库遗留下了一张记录账目的缣帛。”刘昊颐说道;
“记录账目的缣帛?缣帛可是昂贵的物品,在京城里用缣帛记录账目的人应该不多。”赢骆惊讶说道;
“嗯,”刘昊颐点了点头;
“这就奇怪了,带着这么昂贵的缣帛去盗国库,而且还丢失在盗窃现场,这种情况值得斟酌斟酌。”赢骆皱了皱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