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风雨来临之前,总是格外安静。他们度过宁静的一夜,今日注定不太平。
闻到八卦气味的狗仔准备所有的东西,蹲在楼下。
当沐容和沈牧景同时出来时,无数话筒和摄像机对准他们。
“沈先生,据悉你在昨日被请进警察局,请问有什么事情?”
“沈先生,听说你的未婚妻也在警局,请问是你们决裂了吗?如果不是,那沈先生和别人成双入对不会心虚吗?”
闪光灯此起彼伏,刺痛眼睛。沐容伸手去挡,却无济于事。
话筒被送到沐容面前,一个中年男人紧紧盯着她,问题刁钻,“请问这位小姐,你是知三当三吗?不敢看我们,是因为心虚吗?”
沐容还没组织好语言,他步步紧逼,“这位小姐,沈先生的未婚妻还在警局,你这样不觉得缺德吗?”
“我……”
男人咄咄逼人,根本不给沐容回答的机会。甚至因为她的沉默,妄下决断,不听解释。
沈牧景一把拍掉男人身后的相机,将话筒夺过,阴鸷的眼神仿佛想将记者生吞活剥。
男人害怕后退一步,沈牧景抓着他的衣领,“你再多说一个人,我就拔了你的舌头。”
其他人安静下来,他们僵持不动,沐容抓着沈牧景的衣袖,脸色逐渐苍白。
他扫视在场所有的人,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你们敢报道出去,我有的是办法让你们在东洛待不下去。不想死就滚!”
手中的话筒砸在男记者的脸上,鲜红的血液顺着脸滴落,让在场的人连连后退。
他们惊恐地看着,有几个人立刻桃之夭夭。
他对准男记者,“你脖子上挂着的记者证不是让你没下限咄咄逼人。更何况,在没有取得许可的情况下,对他人拍照,侵犯他人的肖像权,这一点,你们应该清楚。不想被我告上法庭,就护好你们手上的相机。”
他牵着沐容,越过重重人海,带她奔赴离开。
她体力不好,跑了几步,气喘吁吁。
沈牧景将一缕头发按到而后,单手将她抱起来。
“今天想去哪?”
“你决定就好。”
另一边,警察把门打开,给李诗语递过去一份工作餐。
“有人来保释你了,登记一下你就可以离开了。”
外面站着一个男人,身形高大。他背着光,穿着十分休闲的衣服。通过背影,她认不出是谁。
她看了许久,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好……”
一系列流程结束之后,那个人已经离开了。空气中弥漫着清新的薄荷味,应该是那个人留下来的。
一个女警官看她出来,将一个袋子递给她,“这是那个人为你准备的衣服,你可以去厕所换一下。”转而她指着桌子上的蛋糕和奶茶,“那个也是他给你准备的,换完衣服你可以带走。”
袋子里面是香奈儿的最新设计,流光的裙摆像是将银河星海气盛了进去。
里面放着最新的苹果手机,还有一张卡,标注密码是你的生日。
蛋糕上面写着一句话:我的女孩,恭喜你重获新生。
“请问他是谁啊?”
“他没说名字,而且戴着口罩。”女警拍了拍她的肩膀,“这几天麻烦你了。”
李诗语强扯出一个笑容,微微摇头,她将所有的东西拿着。现在的她太肮脏,她想先洗个澡再说。
今天依旧是乌云密布,她深吸一口空气,压下心里的酸涩。
出去时,一辆车停在她面前,“小姐,我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