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满心里都是佩服,说起微积分我是不懂的,据说充满了美感。
我看着好些人都爬上来了,都在拍照合影留念,有说有笑的,好像大家在说这里多么的美。
天上大鸟飞过,跟着几只小鸟,不知道会不会有鸟屎落下。
我起身的时候看见在大树的另一边有个男的,做了个双手合十的动作。他又把眼睛闭上,嘴角微微动着。在他的后面有个七八岁的男孩走过来挨着他,应该是他儿子。不一会,他睁开了眼,抱起那男孩,摘了片红叶。对他儿子不知道说了什么,只看见男孩不停地点头。从人群里走出来一个女人抱着一个小孩到了他跟前。我猜他们可能是一家人。
小妹从我后面站了起来,问我要不要回去了,下午还上班吗?其实我心里想,当然还要上班挣钱,不然怎么活得更好,而且还能买新衣服穿。
其实我叫什么名字并不重要。
只是原来的老家住在大碑市,而我的祖辈有不少人参加过抗日以及解放战争,后来在抗美援朝的时候牺牲了。
我的曾祖父的一个兄弟曾经干过国民党的团长,一九四九年年底去了台湾。这些都是我听奶奶说的。
本来我太爷爷有兄弟四个,有两个姐姐,打仗的时候分开了,之后就几乎没有联系上。
后来曾祖父到了南碚县,也就是我现在的家乡。
我读完小学上了初中,因为迷花乱了心思,抛弃了纯理论,放下书包就跑出来打工了。
我和小妹从山上下来的时候走的特别快,不一会就来到了小路上。
小妹突然伸出攥着的手一并打开,原来藏着一片鲜红的叶子。她说是要把它送给我。我伸手就接过了那片红叶, 她把手缩了回去走了过来和我并排站着。
我们挨得很近,这让我感觉心跳加速,以前好像没有这样的经历。
我看了她一眼,看得很清楚,她脸上有个雀斑,可能因为天热,弥散的香气都被融化,变成了一阵风语沁人心扉。
由于路很窄,我们终究不能在那杵着,也挡道。
我们已经很焦急地往回赶了,小妹前面走着,我紧紧地跟着。有一件事我必须得讲一下,只是忘记了发生的时间。
有一辆很长的公交车,乘客不多,我旁边站着一个很特别的人,不像是大陆人,他总是拿眼睛四处瞅瞅,眉头上紧巴巴的。
在他前面好像坐着个人,披着斗篷,怀里还抱着个小婴儿。
现在已经到了郊外,只见那人冲到司机面前。车子猛烈地撞向路边的草地和铁栏杆,一下子就翻了还往前滑行。直到车子被埋在地上的什么东西彻底穿透才停了下来。
我慌忙踹开玻璃窗,就去救那个婴儿。当我来到车头,看见那人已经抱着婴儿正在艰难地往外爬,我想去帮忙,他一只手挥舞着大刀不让别人靠近。
等他抱着婴儿逃出车外,我紧随其后,跟着他跑过好几条街。
他的胳膊、腿上都是血,却跑得很快,我几乎追不上他跟前。
在我后面出现一辆轿车,几次想要撞我不成,直到撞上墙。我走上前,发现里面坐着几个熟人。我一把揪出司机,吼他,过去我们都是要好的朋友,你怎么变得如此歹毒。他缩着头,好像有难言之隐。
原来是坐在后排座的另一个人威胁他。我便去抓他在路中间扭打在一起,已经围观了一些人。
我和他相互弹开三米远,我浑身都在颤抖,咬着牙狠着劲对他说不要逼我出绝招。
我一手着地,想要把万有引力吸入手中,而另一只手,就在一瞬间掐住了他的脖子,只感觉又硬又软,那是一条龙王,变成的人。
那岂不是跟我拥有同样的血统,不能杀他。
他说那人抢的是他的女儿,而我以为的不是这样。我到底该相信什么,不如再等等看,会不会出现什么转机。
从花芜山回来以后我就直接去上班了。高糕已经在自己的岗位上了,见着我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我回了他一个笑容,也没说话。
天已经黑了,一直躁动的音乐该停止了,开始播放比较舒缓的有情调的歌曲。老板说,十一号桌有一个很厉害、很有本事的客人。